,8号最后要出2号的行为的确是在分票,他如果是狼人,直接归掉3号就是了,反正在你5号眼中,3号是真守卫,而10号才为狼人不是吗?那么8号为什么要分票定投这张2号?直接把守卫投出去不好吗?”
“甚至当时在8号的眼里,3号还有可能成立为一张道士牌吧?”
“这点也没办法说通你5号是道士,你的发言是泥泞的。”
“好了,再听听7号发言吧,我是平民,不是道士,现在的身份基本上都裸出来了,我也就不藏了,确实也如5号所言,只要能投对小狼,我们还是有机会赢的,所以等下我会投票。”
“我过了,我确实是平民,但这一点即便在10号没有起跳的情况下也并不难分辨,所以2号说昨晚占卜了我,我也是不太相信的。”
6号夏波波一通发言过后,选择了过麦。
只是她的表情却还带着深深的思索之色,不过还是侧过头,波光流转的眸子望向了王长生。
【请7号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王长生发言。
他那双黑沉沉的眸子仿若深潭般,带着浓浓的深邃之意。
6号的发言帮他提前铺垫了很多东西,有她在前面,王长生聊的东西也就会顺理成章许多。
“我是道士,2号、3号、5号、12号是四狼。”
“第一晚我结印的对象是3号、4号、12号,第二晚我结印的对象是2号、8号、9号。”
“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第一晚我的结印是失败了的,那么3号、4号与12号,就要成立为二狼一神或者二神一狼。”
“4号与12号必然开一神,且那个神大概率为4号,也就是说,3号与12号要么为一神一狼,要么为两狼,而不可能为两神。”
“但是3号与12号都是要站边2号的,从场上的情况很轻易就能够判断出,他们两张牌必然为两张狼人牌,也就是说,2号不为真先知,而8号才是那张先知牌,即8号对12号的占卜结果也必然为狼人身份。”
“因为如果12号是神,外置位是没有神坑给他挤的,他只能为狼。”
“再加上根据我的判断,9号是一张平民牌,第二晚我的结印很大可能将幽灵狼的技能封印掉了,且5号这会起跳直接将9号卖白,那么我也更加肯定,幽灵狼被我封印了起来,所以今天随便出小狼都行,不会产生裙带反应。”
“以及,刚才6号已经聊过了,10号为什么必然为那张守卫,3号必然为那张悍跳,我就不过多赘述。”
“我只聊最关键的一点,8号在警上是给了3号发了身份的,然而3号若真是一张守卫,他凭什么在2号与8号的发言八斤八两,甚至2号还略逊于8号的情况下,依旧要将警徽票投给2号?”
“这难道还不能说明2号与3号是共边关系吗?”
“其实一切结果都早已有了迹象,3号为狼,亦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本来我是认为11号会是最后那只小狼,毕竟5号虽然变票了,但他到底是在放逐环节一票挂在了我认为的狼人3号头上,只是这一轮5号起跳道士,那么他是绝对藏不住的。”
“而他上一轮挂票3号,也无非是知晓2号肯定没办法将8号抗推出局,他与其将自己打上焦点位,倒不如直接来一手倒钩,拉拢好人,好让他这一轮起跳道士能够被更容易的认下。”
“不过可惜你打错算盘了,我作为真道士在你之后发言,你就只能被活捉。”
“甚至都不需要我怎么发言,6号一张平民就已经在闭眼视角的情况下怀疑你5号的身份了。”
王长生的表情非常淡然,完全没有悍跳的紧张,大大方方地坐在那里,更没有什么时不时抓一下头发,摸摸手指的小动作。
这说明他的心情丝毫不紧张,即便是在骗人,也骗的心安理得。
“然后聊一下我的站边与投票。”
“或许之前你们可能觉得我有概率是8号的狼同伴,且为狼大哥,但是现在我把身份跳出来,我想大多数好人都能明白,我为什么在昨天就果断的站边8号了吧?”
“我的视角是很清晰的,尤其是在放逐环节,或许警上我还不能确定站边,但在警下一轮发言过后,要开始放逐时,我的视野已经无比开阔,2号在我的眼中大概率就是一张狼人牌。”
“但当时10号并没有起跳守卫,再加上票型没有拉出来,我还是有一丝可能分辨错误的,毕竟3号、4号、10号如果是三神,放逐完成后法官会公布放逐的对象。”
“只是结果大家也都看到了,压根无事发生,这也让我现在百分百确定了3号必为狼人,不过当时3号在我的视角中仍有一丝可能是站边错误的好人,所以我即便把轮次改到了3号与8号的身上,可是8号既然要归票2号,那么我在当时的情况下自然是要跟着我认为的先知牌一起投票。”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外置位居然没有人跟着我们的手一起投票,反倒是全都把票上给了这张3号牌。”
“也还好法官没有宣布被放逐对象的阵营,不然我是要裂开了。”
“其实当时你们作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