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身份,我就直接拍了吧,我是守卫,昨天空守,今天我会去守女巫,当然也有可能自守,狼人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首先我把身份拍出来,并不是专门给狼人拍的,而是我现在跳出来,狼人又不知道我的身份到底是守卫还是其他的底牌,所以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了,就看看你们晚上敢不敢来刀我。”
“我有可能是守卫,也有可能是平民。”
“但不管如何,今天的轮次也不在我身上,所以身份我拍出来了,为什么有卦相,我也给7号你解释了。”
“至于我为什么给7号解释,是因为我觉得7号不太像一张狼人牌,当然他到底是好人还是新娘我不得而知。”
“但终究8号发了7号一张查杀,在我不认为7号是狼人的情况下,我也没办法认可8号是预言家。”
5号二虎的一番话,让王长生暗中挑了挑眉。
他晚上看的清清楚楚,5号压根就没睁过眼睛。
也就是说,他什么牌都不是。
顶天了也就是一只不睁眼的隐狼。
然而王长生在偷窥每个人的夜间行动轨迹之前,就能知晓每一张牌的身份。
这货就是一张破平民。
而真正的守卫牌,则被他选中的新郎,11号乌鸦拿在了手中。
不过5号二虎此刻起跳守卫,绝对不是在发疯。
首先,在好人的眼中。
5号二虎这样的操作,让他们根本没办法认为他能拿得起一张狼人牌。
毕竟哪有狼人在第一天不进轮次的情况下直接起跳守卫,想要找守卫的?
就算狼人穿了守卫的衣服,真守卫也不会在今天起来跟他对跳的,因为轮次不在他们这里。
所以狼人这样操作,就是在送。
那么5号在好人的眼中不太可能作为狼人,就只能成立为隐狼或者平民了。
而只要这一点在好人的心中确立。
那么5号二虎本身就将成为一张很难被公投出局的牌。
只有可能晚上被狼杀死。
这样一来,王长生对他的攻击也自然不攻而破,迎刃瓦解。
同时在狼人的视角中。
5号不在他们的视线里。
那么5号要么为真守卫,要么为平民穿守卫衣服扛刀,要么是隐狼在报位置,想让狼队友跟他悍跳,然后把他给搞出局。
但上面也说过了,从好人的视角来看,5号这样操作只能成立为平民或者隐狼,而这两种身份都不会让好人们将他放逐出局。
那么实际上,在狼人视角中的第三种可能,其实是不太能够成立的。
也就是说在狼人的眼里,5号要么是平民,要么是守卫,就来第三方阵营都很难成立。
所以在真守卫不起跳的情况下,5号又始终不出局,狼队说不定还真会等之后的晚上,在5号身上浪费一刀。
那么一张平民出局。
好人的轮次显然会更领先一步。
甚至于,虽然只有三张平民,可走了一个平民,狼人若是想走屠民路线,那么就必然要先对上新娘阵营的存在。
那么好人的压力也会再度减轻。
5号一个小操作,便牵扯出了如此之多的可能与变数。
不得不说,他这么玩,还真不是一个蠢操作。
5号二虎憨憨的笑着。
只是在那憨厚的笑容之下,却好像隐藏着一副精明的面孔。
“我可能会认为3号像预言家多一点吧。”
“至于7号牌,虽然他在我眼中不太像一张带刀狼人,但到底是新娘阵营,还是单纯的好人,还是隐狼,我会再听一听他警下的发言。”
“如果在我起跳了自己的身份之后,7号警下还要攻击我,那么7号在我这里,很显然就是一张想要出局的牌。”
“也就是说,7号为隐狼的概率,会比他是新娘和好人的概率更大。”
“甚至除此之外,7号的身份还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7号为一张狼王!”
“不过这一点我认为概率是较小的,所以我会警下再听一听他的发言。”
“现在,此时此刻,在我之前发过言,且攻击7号是鬼新娘或者狼人阵营的人,都不太像一张好,视角不对。”
“所以我站边3号的话,今天可能会先出掉8号,不过有狼王在场,8号一个悍跳狼,12号一个冲锋狼,哪张会是那个狼王,我们可以警下再盘,毕竟到时候7号还要牵扯其中呢。”
5号二虎的笑看起来总是那么敦厚与质朴。
可若是真有人被他的表象所蒙蔽,那么必然会被骗得非常凄惨。
“以及7号即便真的是新娘阵营的人,我认为他也只有可能是证婚人。”
“不然作为与伴侣同生共死的新娘或新郎,第一个发言就敢把自己打上焦点位,你们硬要说这是在打反心态。”
“我觉得大可不必。”
“这也未免太不怕死了,或者说,7号对于我们也太放心了点吧?打反心态,就不怕我们根本听不出来,直接把他给干掉,造成第三方阵营双死吗?”
“先聊这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