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究竟是靠底牌和发言说服其他好人站边4号,还是直接将8号给戳死,以正视听?
这两种选择的背后皆蕴含着无数种可能。
而狼队还有一只狼美人在旁边虎视眈眈。
所以他不可能仅仅盯着眼下的棋子发呆,必须要考虑到之后的道路能不能走得下去,走的通畅。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后,分别为5号、12号】
【请5号玩家发表遗言】
法官在宣布死讯的时候,声音听起来有些冷冰冰的。
而5号在看到自己的麦突然开了,能够随便发言的时候,整颗心脏也是哇凉哇凉的。
我,这就死了?
5号深呼吸了一口气。
“我是平民,没有任何的身份底牌,12号你把我毒了,只能说还行吧,起码状况没有更糟。”
“这个板子有守卫在,多多少少还是有机会能掰回来一个轮次的。”
5号叹了口气,旋即眼眸一抬,偏向12号。
“你该不会不是女巫,是被狼人刀死的,或者我是被狼人刀死的,结果女巫没救,又把我们之间的另外一张牌给泼了吧?”
“不能吧,我是一个好人,是一张平民,6号不论是狼还是好人,已经将这一点连同我的卦相都聊出来了。”
“所以女巫大概率不能把我给毒死……吧?”
“毕竟女巫既然毒杀我,肯定是抿过我卦相的,但既然抿过了我的卦相,难道女巫会觉得我是一张狼人的卦相吗?”
“所以,我是被狼刀的?”
5号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
“应该不会那么复杂,估计12号你就是那张把我毒死的女巫牌了。”
“一会儿听听你发言吧。”
“警上我不太觉得你像一只狼,因此守卫盾到了人,而女巫毒杀狼美人把我给连死这种可能性我就不去盘了。”
“唉,话说你怎么能毒到我呢?真的搞不懂,我看着难道不像一张老老实实的好人牌吗?”
5号再次哀叹一声。
“走了一张女巫,走了一张平民,场上还有三只狼人,一只狼美,一个骑士,一个守卫,一个预言家。”
“原本我是认为8号更像那张预言家多一点的。”
“但是8号吃到了大票型,我不知道是狼人都在倒钩,还是8号作为狼人骗到了好人,而剩下的狼人在冲锋。”
“毕竟投给4号的只有这张7号牌。”
“而4号在警上的发言也是基本上没有这张7号牌视角的,所以即便8号吃到了大票型,我也可能会更偏向于4号和7号是两狼的概率大一点。”
“但目前死了一神了,虽然8号是预言家的这种可能性大,剩下在场的好人你们也必须要盘一盘双边狼坑,考虑考虑4号的预言家面。”
“毕竟如果再出错预言家的话,或者骑士断剑,狼队有三刀,哪怕守卫能守,我们好人也处在了极为劣势的情况之下。”
“因此只要4号有哪怕一丝一毫的预言家面,你们都要再考虑考虑,听一听4号的发言。”
“我聊这些是出于对好人的考虑,或许场上的狼人很可能会将我攻击成4号的狼队友,但我的投票已经摆在了这里了,事实清楚明显,而且我本人也是更偏向于8号向预言家多一点的。”
“如果有人这样攻击我,那么你们就要看那张牌到底是站边4号还是站边8号的了。”
“若是那张牌站边8号,你们还要考虑是在垫飞8号,还是真的8号就是对方的狼队友。”
“剩下的话就不多说了,我能聊的都已经聊了,接下来该就由你们和狼队艰难搏斗了。”
“加油,好人必胜!”
“12号你来发言吧。”
“过。”
【请12号玩家发表遗言】
12号浮生目光紧紧地盯着5号,听完他的发言之后,12号脑袋微微耷拉了下来。
“好像真的毒错了。”
12号的嗓子里沉沉地发出了一声叹息,他的表情也染上了几分无奈之色。
“第一天我中刀之后纯粹是盲毒的,因为我担心别人抿到我的卦相,所以我几乎就没有怎么抿人,没想到我还是中刀了。”
“在知道我中刀的瞬间,本来我是怀疑7号的,但我又觉得如果7号真的为狼,恐怕第一天不会要拉着自己的狼同伴来砍我,那不是逼着我去毒他吗?”
“所以我觉得7号不太像狼,也就没直接喂他喝毒。”
“除非7号是狼美人,他不但为狼队指刀,第一天要砍死我这张女巫,还连到了另外一张神牌,比如骑士或者守卫之类的。”
“那我就更不可能去毒杀7号了。”
“不然岂不是第一天就连死两张神牌,而狼队也只是损失了一张牌而已。”
“最关键的是,守卫或者骑士还很有可能被7号解决,那么我们好人就没办法追轮次了。”
“因此7号如果是好人,我不可能去毒他,7号是狼美人,我也不可能去毒他。”
“那么不毒7号,外置位的牌我是真没怎么抿过,就盲毒了你这张5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