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且在警上吃到了警徽的大票型,到现在这个轮次,我却成了狼人。”
“我能在警上拿到大票型,这难道不该说明警下的狼人都觉得我聊的要比4号好,所以不愿意去为4号冲锋,也知道没办法为4号冲锋,而选择来倒钩我了吗?”
“这才应该是一个正常的视角吧。”8号雪女幽幽一叹,表演出了一种不被人相信的生离死别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却并不强烈,而是若即若离。
也正是如此,才最恰到好处。
否则若是表演的太过热烈,那就真是有点过了。
讲实话,参加狼人杀比赛的每一位职业选手,几乎都可以无缝衔接的去接戏拍戏。
而且其实这方世界的影视剧也有不少导演会在赛事平淡季,选择花重金邀请一些职业选手来当特邀演员。
因为这些选手不仅有热度,还有演技,什么样的导演能不爱呢?
“5号在我看来,很难做得起一张被女巫毒杀出局的狼人牌。”
“因为如果5号是狼人出局的话,9号是我们已知的被骑士戳死的定狼,那么场上就还剩下两狼,一种可能是3号和4号,另外一种可能则是4号和6号。”
“然而若是前者的话,场上就只剩下了两狼,他们还敢这样子整花活?”
“如果为后者的话,3号却是一张直接聊爆的牌,所以不可能场上就只剩下4号和6号两只狼人,3号也必然得为一张狼人牌。”
“因此,我认为5号是一张好人走的,所以场上还有三只小狼,分别为3号、4号和6号。”
“其实各位好人在警上环节就已经站对了边,只是因为7号牌突兀的起来要去站边4号,你们才以此为基点,产生了一些对于我这张预言家的犹疑。”
“但我想告诉你们的是,7号的两轮发言,其实也并没有聊出4号太大的预言家面,不是吗?”
“7号有聊过哪些4号必然为一张预言家牌,而我必然是一张狼人的点呢?仔细回忆一下,7号也并没有聊出来什么,没错吧?”
8号雪女的声音在场上响起,她借助话术,捏造出一个模棱两可的事实,并不断将这个捏造出来的事实加深在其他人心中的印象,从而达成她的目的。
她先是让外置位的好人牌觉得7号站边4号是没有逻辑和道理的,又指出7号并没有怎么聊过4号一定是预言家,而她8号就一定是狼的理由。
只要这个念头,在外置位有可能会产生动摇的好人牌心中扎根。
那么到了最后的放逐投票环节,他们狼队就还有希望能够扛推掉4号!
“3号在我看来像是一张狼人,所以外置位我其实没有什么牌可验了,我就去摸一手6号吧。”
“因为我作为预言家,必须要将可能想到最坏,所以虽然在我的视角里,5号应该是好人走的,而3号、4号、6号则为三狼,但我也确实要考虑5号有没有可能为狼人。”
“因此我今天晚上就去摸6号,如果6号是一只狼人,那么3号、4号和6号应该就是三狼在场了。”
“毕竟3号是把自己的视角给暴露出来的一张牌,他如果是我的队友,怎么可能连我要发1号金水都不知道,所以他只能是4号的队友,在9号这只他们的狼同伴被7号戳死之后,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我的警徽流。”
“所以3号是暴视角的一张狼人,4号是跟我悍跳的狼人,只有6号,从头到尾都在跟着7号骑士牌走,按理来说,我应该将她打死为定狼的,毕竟他这个6号也只能拍出来一张平民身份。”
“一个平民不自己分辨预言家,凭什么这么听7号骑士牌的话?他又不是神,就一定不会站错边,这次他不就站错了吗?”
“所以万一6号是一张好人,而5号是狼人,3号和4号就是这样在打板子,搏外置位好人的心态呢?”
“我虽然不会放过任何一只狼人,但我在竭尽自己所能的情况下,也愿意去验证一番我的猜测有没有冤枉好人。”
“而且今天也不是你6号的轮次,我会归票4号,晚上就验你这张6号牌。”
“再加上4号不出3号,要出我这张8号牌,不就是在说明他们的狼美人被骑士戳死之后,晚上又一刀剁在了守卫的盾上,狼队形势极其不利。”
“更别说今天他们还得再砍守卫一刀,所以他们必须,也就只能来扛推我,不然我不是把他们全给验穿了吗。”
“只有扛推掉我,今天晚上一刀砍死2号,明天他们再把7号杀掉,游戏结束,狼人获得胜利。”
“所以你们从4号的视角就能看出来,我一定是那张预言家牌。”
“最后说一句,9号是已知的狼人,他在昨天发言的时候,着重攻击的是3号和11号,这两张牌总得有一只狼人和一个好人吧?”
“那么你们认为3号是不是狼人呢?3号如果是狼人,11号是不是就是9号卖出来的那张好人呢?9号总不可能把自己的队友全部打进狼坑里吧。”
“11号是好人,11号站边的是我,那么,4号是不是得为3号和9号的同伴呢?”
“其他就不多说了,我是预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