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位的好人对于另外几张牌的态度如何。
他们狼队此时此刻只能用最纯粹的发言与逻辑去诓骗好人。
如果他们看到了一个对于他们狼队敌意很大的牌,那么无疑第二天起来,那张猎人就会开枪带走他们这些小狼。
但如果他们今天晚上杀的人是对他们狼队抱有好感的牌,白天起来,被杀的牌可能会外置位带其他身为猎人的牌。
但是,首先被带走的猎人也要带走他们狼人,且在这张桌子之上,少一张为他们狼队说话的牌,便会多一分他们狼队在白天被扛推出局的风险。
其中的水要如何把握,全看他们这几只狼人自己。
如何抉择,也皆由他们挑选。
9号死亡茉莉皱了皱眉:“你的身份其实还能再做高一些,毕竟你是和2号一起挂票的3号,且也只有你们两个人去点了3号,现在2号出局,能够开枪,你6号的身份又如何能必然是一只狼人呢?”
“因此只要你抓着这一点去聊,你甚至有机会在不出局的同时,还能反手将敢攻击你的牌给拉下水。”
“总归明天起来不论谁要推你,你就强硬攻击回去便是了。”
“现在唯一要担心的就是我们今天要杀掉的人不可能在明天白天听到你的解释与辩驳,如果对方怀疑你是狼,很可能就会直接带走你,我跟7号也是同样的道理。”
王长生看着9号的口型,以及她给出的手势,也理解了她所要表达的意思,微微地点了点头,视线转移到身旁的6号夏波波身上。
“9号聊的没什么问题,只不过随着2号、4号以及8号三张猎人牌出局,好人们对于我们的怀疑程度自然会直线上升。”
“首先全场聊我的人不太多,但等明天起来,这个情况就不一定了。”
“我和你是场上明显的对立关系,即便我们砍掉的人不带走你,或者我与9号中的一张牌,到了抗推的时候,我们之间大概率也是要有一张牌出局的。”
“所以不论如何,我们现在只能走相互攻击的路子,因此等明天起来之后,我们三个人就不要留手了,只需要猛猛攻击对方便是。”
王长生的目光又转移到一旁的9号身上。
“当然,你9号毕竟是外置位的一张牌,明天的轮次不一定会到你的身上,所以你的发言可以稍微收敛一些,看看场上那些好人的趋向,到底是要想出我,还是出6号。”
“你要把握好其中的尺度,等到我们中的一张牌出局,你便能借助我们的死,获得更高的身份。”
“无论如何,我们总要有一张牌坐在场上,活到最后的。”
“加油吧。”
王长生的挂在这个板子里着实没了什么用武之地。
首先夜间只有他们狼队睁眼,别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夜间行动轨迹。
其次,其他好人的身份都是猎人,他能看到别人的身份,他另外的三只小狼队友同样能够看到。
这也导致他没有了信息差可以利用,只能通过自身的发言,来拿下这次的对局!
这一次,看的是他们4只小狼的硬实力!
能不能把好人玩弄于鼓掌之间,骗死他们,真正的证明他们这几只狼人的发言能力,就看这一把了。
“所以今天我们刀?”6号夏波波点了点头,在同意了王长生这番说法的同时,亦是小心地询问。
“今天就刀掉这张1号吧。”
沉吟了许久之后,王长生缓缓抬起头来。
“什么,1号?!”夏波波瞪大了眼睛。
9号死亡茉莉也是微微蹙起眉头,朝着王长生看了过来。
“你确定要砍死1号吗?她本身就对11号不感冒,昨天一轮投票1号也是投给11号,才让11号上了pk台的。”
“只不过最后11号没吃到几票,8号反倒是四票出局,1号也为其贡献了一票。”
“这张牌在投掉8号,而8号却能开枪的时候,就一定明白了她昨天发言是没有攻击错人的。”
“11号为狼!”
“那么现在11号更是不开枪出局了,狼人身份坐死,外置位的牌,也就是这张6号,必然会进入1号的视野。”
“我们今天砍死1号,明天岂不是很有可能就会让6号出局?”
“而如果不砍死1号的话,留着他继续活着,明天抗推位也有了人选,可以让1号上去。”
9号死亡茉莉分析着。
王长生也是很有耐心地点了点头。
“确实是如此,但是只有杀死1号,她才有可能在明天直接带走这张3号牌。”
“而3号攻击的对象是2号、6号、11号以及12号。”
“1号出局有可能带走6号,也有可能带走3号,3号出局有可能带走6号,也有可能带走12号。”
“总归我们现在只能这样去赌了,外置位的牌几乎没有可以砍的,除非去把这张5号牌给刀死。”
6号夏波波有些疑惑:“这样的话,为什么我们不直接把3号砍死呢?3号对于1号和12号的敌意,应该是要比对我的敌意大的吧?”
“砍死3号,他不是更有可能去带走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