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投11号的,有投3号的。”
王长生摇了摇头,目光略显晦暗,只是在头顶光芒的遮蔽之下,倒不显得那么明显了,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
他微微低垂下头来,也挡住了眼底的光。
“现在我想考虑的问题是,另外一只狼人在哪里呢?”
“9号为什么是狼还需要我再多说吗?上一轮9号的发言中对于我的身份只字不提,当时我便觉得她好像在提前走位,建立外置位好人牌眼中,我跟她的见面关系。”
“然而我是完全不认识这张9号牌的,9号牌这样的发言,在我听来很奇怪。”
“这是我个人的视角,我是一张好人牌,大家可能不能够确认,所以不能够理解我在听9号发言的时候,如何就能立刻锁定她是一只狼人。”
“那么我就再从宏观上的视角来说明,9号为什么是一只狼人。”
“其实仔细听一听9号的发言,先不说她的发言里,在若有若无的建立她与我的暧昧关系,试图将我脏成她的队友”
“就单单说她对于外置位牌的定义。”
“2号跟8号,两个已经出局的好人,她认为是狼。”
“12号她昨天的发言是要稍微放一下的。”
“1号跟6号要再进一进她的视野,结果6号是狼,1号是好人。”
“这其中,其实已经透露出了些许的问题,她攻击的,且出局的,绝大部分是好人,那么她保下的,没有出局的,是不是可能会开出狼人呢?”
“也就是3号和10号。”
“这是从目前已知的结果对9号的身份进行的判断,而9号在发言过程中的爆点则是——”
“其实9号在发言的时候,已经在心里默认为我是一张好人牌了。”
“她开口就说了,我有可能是好人,而8号则是试图在倒钩我一张好人牌的狼人,只不过8号的发言拉低了我的好人面,所以我在她的眼里,也就不能够百分百的成立为一张好人了。”
“这实际上是很矛盾的一件事情,不是吗?”
“我是不是好人,和8号是不是狼人有什么关联?8号是狼人,就如9号说的一样,可以给我冲锋,也可以倒钩我。”
“只要她听我的发言像好人不就够了?”
“这是第一。”
“第二,在9号的心中,我其实是可以作为一张好人牌的。”
“更别说现在8号出局,8号为一张好人,那么,我好人的身份还需要质疑吗?可9号现在为什么攻击我是狼人?”
“在她心里,我不应该是一张好人牌吗?即便是要攻击,她9号也应该攻击3号与10号中的位置才对。”
“只这一点,9号就必然是狼,至于她的队友,其实12号这个跟她打不见面关系的牌就有可能是狼,但10号与3号她只字不提,甚至还要保下的牌也有可能。”
“毕竟她现在都自身难保了,为什么还要去保3号和10号呢?很奇怪吧?”
“当然,介于你们这三张牌也都是要出9号的,今天也没必要讨论你们之间谁是那只弃车保帅的狼。”
“这不是我们今天要一定聊出来的事情,总归先将9号投出局,明天起来,我们再分辨就是。”
“出9号,过。”
同伴。
你先死吧。
我试试能不能走到对岸。
王长生闭上了眼,等待法官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