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上票给6号的,我个人认为,6号的预言家面要比9号稍高一些。”
“原因是作为在警上发过言的牌,4号本身是我攻击的对象,不过5号起身却将我与4号一起打入狼坑,觉得我跟4号是打板子的两只狼人。”
“这点发言在我看来就略显奇怪了,直到6号起身给4号一张金水身份,我原本是觉得6号不是那么一张预言家的,更别说后置位还有一张预言家起跳,发的4号查杀。”
“9号对于4号的攻击是比较深入我心的,但是6号在发言的时候却也没有将4号完全认下,反而还点了4号有可能是那张对自己使用了技能的大哥牌。”
“同时6号还打了我跟5号,首先我是好人,5号打我,我觉得5号像狼,6号打了5号,摸出4号金水,甚至还打了4号,这是我当时认为6号像预言家的点,我觉得6号的思考量很充足,像是一张预言家的思考量,这也是我在二轮投票时上票给6号的理由。”
“只是现在的格局出来之后,首先我不确定5号一会儿对于我身份的定义会如何,毕竟他是在二轮投票里跟着我的手一起去给6号上票的,4号也是同样。”
“那么很可能是我在警上的视角发生了某些误差,其实我以及4号、5号这几张牌并没有过多的纠葛,警上的攻击,只是好人在未知视角的情况下,对于别人的质疑。”
“但这一点还是听他们自己怎么聊吧,我认为6号是预言家,所以我愿意偃旗息鼓,只是如果4号跟5号还要攻击我的话,那我可能会觉得我确实站错了边吧。”
“以及,我希望6号不要再继续打我了,我的底牌为一张好人,6号你警上在那个位置打我以及5号也就罢了,你警上打我时,毕竟也只有前置位这几张牌发过言,我还打了你的金水,虽然你对你的金水也有所质疑,但到底他是你摸出来的金水,我尚且可以理解。”
“结果9号在那个位置还在打我,虽然他说我去攻击过4号他的这张查杀牌,因此不太想来摸我,但到底还是点了我不太像好人的,我就很奇怪,9号怎么能打到我呢?”
“在你9号眼中,如果你9号是真预言家,6号作为你的悍跳,给你的查杀发金水,我又攻击了这张你的查杀牌,甚至6号本身也起来把我打了一顿,觉得我可能不太好,有没有概率是在跟4号打板子的狼人,那么你为什么还能攻击我呢?你难道不应该认为我是有可能成立为一张被狼队攻击,想要将我打上抗推位的好人牌吗?”
“难道你也认为,我是跟4号、5号打板子的狼人?”
“这是不论你在嘴上发言也好,还是pk发言也好,都让我不太能够认下的点,尤其是基本上6号都是率先发言的牌,他在你之前已经打了我,你干嘛还要再起来打我呢?我着实不懂。”
“相比于此,反正你们两张牌都不太觉得我是好人,我本身作为一张好人,只能选择我眼中更像预言家的牌。”
“我认为的狼坑是7号、9号、12号。”
“剩下的一狼可能会开在4号与5号之间,4号为狼,那4号就是对自己用过技能的大哥,在与9号打板子,5号为狼,那自然也不用多说,但现在总归轮次是在4号与9号之间的,因此4号、5号你们之间若是有好人的话,就认下我,不是好人的话,那么你们是该冲锋也好,该倒钩也好,该垫飞也好,随你们。”
“但现在轮次也不在6号身上,你们垫飞也没什么用,所以我觉得今天不如就让狼队去跟4号打,你4号如果是好人,那你就拍身份吧。”
“至于我的身份,我到底要不要拍出来呢。”
3号光影的神情看起来略显犹豫的样子,最后,他一咬牙。
“算了,我直接把身份拍出来吧,我是定序王子,现在我拍身份去站边6号,你们外置位的好人清楚自己的底牌,你们总不可能是定序王子吧?”
“因此站错边的都回回头,狼人就是4号、5号开一个,7号、9号、12号三只!”
“你们如果投错票了,我是会发动技能的!”
“因此今天就直接把票给我投对,只要投对了票,守卫你守我也好,去守6号也好,去守11号也罢,总归我的技能本身就是让票投对,只要投对了票,我的技能也就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了,我死了也可以,而且外置位还有一张女巫牌可以毒人。”
“我们三神坐在这里,狼妃要把技能用给谁?怕狼人被毒死,他就只能把技能用在狼人身上,想要成功刀人,他就得去搏守卫的盾开在哪里,把技能用在神职的身上。”
“这种头疼的事情,就让狼大哥自己去考虑吧。”
“当然,如果4号是对自己用过了技能的狼妃,那就没什么可聊的了。”
“守卫你该守谁守谁,守住6号,还能让他多活一天报验人。”
“我是定序王子,站边6号,前置位起跳的女巫的11号要站边9号,我劝你回回头。”
“因为警下的4号的确有可能是狼人,但这不代表9号就一定是真预言家,这个你能明白吗?”
“4号一会儿大可以再跳一张身份,比如把守卫拍出来,或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