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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见女巫出局,却是孤单一人的化作黑影,7号还好端端的坐在那里,4号一只跟自己悍跳的狼人,更是吃到了全票拿到警徽。
眼睛都有些红了,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
“我底牌预言家……”11号奔赴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不知道你们现在对我的态度如何,但我认为应该能很明显的听出来,这张刚刚发完言的12号牌,显然是在为4号以及7号冲锋的一张牌吧?”
“而且看到这样的票型,我作为一张真预言家,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点狼坑,因为我如果将12号打死的话,后置位还有那么多牌投票给4号,且我在这个位置听不到他们的发言,如果他们的发言也跟12号一样,那狼人就太多了。”
“但如果要我去认12号是一张好人,就他这发言,我做不到。”
“4号是悍跳狼,4号必然是狼,7号是查杀狼,7号也必然是狼,12号是我听出来的,在为4号和7号冲锋的狼人。”
“那后置位站错边的牌呢?里面就算只开一只,另外的牌,我要如何在狼坑里把你们站错队的好人给找出来?”
“所以我希望好人们能够自己找到我是那张真预言家!全场唯一真预言家,7号是我查杀的狼人!”
“各位可以好好的想一想,如果我是一只狼人,我就不用12号所说的什么警上那种我在跟你们打反心态的理由去聊了。”
“单就一条,1号女巫已经在前面给7号发毒口了,我如果是狼人,我知道女巫是1号被我们狼队砍死的,他去毒7号,首先7号不可能跟我是狼队友,否则他应该直接自爆!”
“这点各位想必也并不难以理解吧?”
“我是查杀的7号,且在1号给7号发毒口之后,7号没有自爆,我还起身选择给他发查杀,那么他7号不应该自爆来抬我一张悍跳狼人的面吗?”
“我给7号发查杀,7号自爆吞毒,哪怕你们外置位的好人觉得我是在跟7号打配合的一张牌,猎魔人敢在晚上猎杀我吗?”
“不管怎样,起码也不可能让我死在夜里,总要让我在白天发言吧?但你猎魔人不动我,我知道我的底牌是预言家,狼人也知道,觉醒愚者如果不来盾我,狼队一刀就把我砍死了,甚至都不需要双爆!”
“以及7号如果自爆,7号有没有可能是狼大哥?你们的技能会不会被封印?这都是难说的事情。”
“且我不知道狼队的格局到底如何,因为我又不是狼人,我底牌一张预言家,狼队打算如何操作,都是狼队的事情,不管这4号和7号是否起来连翻起跳,又或者压不压手,发不发我预言家查杀,总归我底牌是预言家!”
“现在我警徽也没有,甚至我都不知道你们会不会选择来站边我,而女巫已经出局了,还好女巫昨天没有毒杀到其它的神职。”
“尽管他说他毒掉7号的时候,我还高兴了很久,觉得不管我警上怎么去聊,总归狼队会有一只狼人,且还是我的查杀狼人被女巫毒杀,那么我就可以直接在警下去扛推跟我悍跳的狼人,结果没想到女巫却是孤零零的走了。”
“我算是白高兴一场,但也还好,总归他没带着另外一张神职离开,反而毒到了猎魔人,也不知道该说这是我们好人的幸运还是不幸。”
“我底牌一张预言家,我已经把我身为预言家的视角完全剖析在你们面前了,其他再让你们相信我是预言家的话,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现在已经被狼队的操作给打麻了。”
“我只能说,那4号和7号现在在我的视角里,很清楚是两张罗汉跳做身份的牌!”
“7号警上在女巫有可能将他毒杀的情况下不自爆,不就是为了给这张4号做身份吗?7号还直接放手了,他凭什么能直接放手呢?他放手的意义是什么呢?那就是不认他起跳预言家了啊!”
“可如果7号是一张好人牌,他的底牌得是一张什么牌,才能在警上炸我真预言家的身份?”
“猎魔人?”
“首先出局的女巫在遗言阶段已经说了,他昨天的毒口并不是这张7号牌。”
“所以这代表,猎魔人另有其人!”
“那么7号能是女巫吗?1号女巫已经出局了。”
“我和4号在抢预言家的衣服穿,7号还能是什么身份?除了平民,就只能是觉醒愚者,可觉醒愚者会在警上直接给我预言家发查杀吗?”
“觉醒愚者肯定是要先藏着自己的身份,怎么可能开局就把自己打上焦点位?”
“所以7号若是好人,就只能是平民,可如果他是一张平民牌,7号怎么敢在这个位置搞这种操作?而且7号还是高置位发言直接发我查杀的,这不是在影响我们好人的视角吗?”
“所以7号必然不可能是一张好人牌,且他是我的查杀牌!”
“就算是女巫在发遗言时,想要去认7号是一张好人牌,他也说了,让你们再多听一听发言,给我一张预言家一点机会,我不想吃到全票出局,好吗?”
11号奔赴一脸的诚恳之色,他身为预言家,看到4号吃到全票拿到警徽,女巫单死,并没有将狼人带走,深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