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神,正如当年的岳元帅一样,想必他不会介意的,而且你和岳元帅唯一的遗孤关系也好,她想来也不会介意。”
说到这里,祁家族长唏嘘道,
“当初我和岳元帅共事多年,共同抵挡北部妖蛮和西域佛国大军数次,每次都是大败敌军,每一仗都打的漂亮。
可惜了,这是个好男儿啊,被三道圣旨召了回去,死于非命,若是还有他在,老夫又何需忌惮外敌。”
“族长知道当年的内幕吗?岳元帅是被谁害死的?”
韩云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毕竟我远在数千里之外,我还以为韩殿主你知道呢。
若是被我知道是谁害了岳元帅,老夫非带着祁家儿郎去给他报仇雪恨不可。
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但是可以推断嘛,这件事谁收益最大,谁的嫌疑就最大。”
韩云闻言,叹了口气,这个道理他何尝不懂,要说受益最大的,那自然是皇帝,嫌疑最大的也是皇帝。
以前韩云也觉得必定是他,但后来与皇帝接触的多了,他发现这个皇帝不是一般人,他睿智又威严,舍得放权,也愿意相信别人,对朝堂的把控力度很强,即便是岳元帅造反,也不会动摇他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