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林溪被安排去多利奥酒吧做一期介绍红酒的特别栏目。
据说,酒吧有一个专业的调酒师,他性格孤僻,不愿上电台做节目,为了将就他,电台编导便将这一期节目放到了酒吧里进行。
麦克风,调音台、录音软件和隔音板等设备都被带到了酒吧现场。
曾奕凡特地跟编导打了招呼,他要跟着吴林溪到现场。
多利奥酒吧的装修很考究,是市里最聚人气的一家酒吧。据说,是九零后年轻人和职场人的最爱场所。
调酒师叫裴杨,之前是在香港的一家法国餐厅做专业调酒师,因为家里人的原因回到了内地,在毕岛奥酒吧已经工作五年多了。
趁工作人员安装设备的时间,酒吧的负责人刘文礼接待了曾奕凡和吴林溪,几个人坐在二楼的休息室里喝茶。
“我们酒吧的历史比较久了,可以追溯到民国时期。”刘文礼说。
“民国——”吴林溪有些吃惊,“那个时候有酒吧这个说法吗?”
“那个时候是个舞厅,南来北往的人来跳舞寻欢的地方。”刘文礼说着拿出民国时候留下的几张照片来给他们看。
“这是原址吗?”吴林溪问。
“差不多——”刘文礼说,“我们酒吧的创始人,也就是我们集团的董事长,他的产业比较多,这里其实是他收购的产业之一。”
“喔,请问你们董事长是——”曾奕凡问。
“他姓祁,祁进业,你们应该听说过吧。本地的汽车4S店,好多家都是他的产业。”
“祁进业,原来这个酒吧也是他的产业。”曾奕凡吃惊的表情,“没想到,他跨界挺大的。”
“说起来,他儿子的跨界更大。”刘文礼聊起天来便滔滔不绝,“他儿子学计算机的,是个博士。”
“喔——”曾奕凡更加吃惊,“没继承他的生意?”
“他对做生意没兴趣。”刘经理说,“他不愿意涉足他父亲的产业。”
“学计算机的博士,姓——祁?”吴林溪喃喃的念叨,脑子里闪过一个模糊的样子,这个姓,应该是不多见的。
正想着,电台的工作人员开门走进来喊:“调试好了,曾导,吴主播,可以开始了 。”
“我去叫裴杨——”刘文礼站起来,“马上就过来。”
吴林溪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她跟曾奕凡说,“曾哥,红酒我还真的没接触过,这几天上网查了些资料,也不知道能不能发挥好。”
“没问题的。”曾奕凡宠溺的看着吴林溪,灰色的毛衣,灰色的大衣,美得沉静,“以往做的专题栏目,你都说没接触过,结果每期栏目都得领导赞扬。”
吴林溪不好意思的笑起来,“那也是多亏你们大家的配合。”
这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与他们迎面而过,刘文礼停下来喊:“向天,你怎么会来这里?”
向天,吴林溪的心中默念这个名字,她迅速转头去跟看刘文礼打招呼的那个人。
“我路过,顺便来看看——”那人回复刘文礼。
“林溪,赶紧,准备上了。”曾奕凡在一旁喊。
“喔——”吴林溪回过神来,快步走到二楼的录播棚中。
节目做得很顺利,裴杨果然是资深红酒人,对红酒的品种,质地,出处,储藏,温度,配菜,说得面面俱到。为了迎合听众,吴林溪适时有效的调动裴杨和听众的互动,对于观众的提问,裴杨知无不言,吴林溪配合得天衣无缝,栏目进行过程中评论区就已经好评如潮。
节目结束时,刘文礼说:“从来没见裴杨说那么多话,还是主播有办法。”
“谢谢多利奥酒吧给我们提供场地和人员做这期栏目。”曾奕凡说。
“也谢谢你们给我们打了一个无声的广告。”刘文礼说,“一会安排了晚餐,希望几位都能到。”
“刘经理,这就不用客气了。”曾奕凡说,“吴主播一般都不跟合作商家吃饭的。”
“这可不行——”刘文礼说,“如果你们不吃饭,我们董事长会责怪我没尽地主之谊。”
曾奕凡做了个无奈的表情问刚刚走出录播室的吴林溪,“林溪,刘经理非要请吃饭,你去不去?”
吴林溪一边穿外套一边摇头说:“不去了,还有事呢,谢谢刘经理。”说着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我先去趟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站在洗漱台,吴林溪原本想拿唇膏和粉扑出来补一下妆,一阵眩晕突然袭来,酒吧的空气不太好,她想着应该是待的时间太长了。
用手撑着洗漱台面站了很长的时间,她跌跌撞撞的走到洗手间外的走廊上。背靠着走廊的墙壁再站了一会,觉得情况稍好些后,她准备继续往前走。这时候,走廊上的防火警报却突然响起,烟雾探头开始喷水,而走廊瞬间就被烟雾笼罩起来。
白天酒吧没营业,只有几个服务员在打扫卫生和清理货品。只听有人大声惊呼:“快去卫生间拿桶接水来救火——”
烟雾中一个奔跑着的服务生说:“有人来闹事,洒了很多汽油,还在走廊和大厅扔了好几个蘸了汽油的棉花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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