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毛茸茸跟个球似的脑袋,耳朵是个小尖,掩在毛发中。黑黢黢的鼻头泛着湿漉漉的湿意,脚也不脏,还带着些粉。
“……”苍舒试着摸了摸狗头,又从自己的空间内掏出公门菱给她准备的丹药,强硬地掰开了这狗的嘴巴,将丹药塞了进去。
枯木逢春,万物生长。
灵力缓慢修复着这“狗”的伤口,苍舒从空间内找出布料,生疏地替它,又将它拖至一旁的树下,边修炼,边安静等它醒来。
树上的银花稀稀散散落在身前的地里。
邬焱只感觉自己被一股温热的气息包围,全身上下都暖融融的,如同沐浴在阳光下一般。
痛楚不在了。
身上的伤口好似在逐渐好转。
这不是一件好事。
它挣扎着醒来,想看看是谁拉回了它濒临死亡的神智。面前先是模糊的,再然后逐渐变得清晰,还未等它看清,熟悉的声音先一步传入了它的耳内。
“你醒了?”
邬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