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现阶段西医治不好人,何宴清就准备用中医试试。
“要是汤剂能跟针灸推拿配合,能治愈的可能性就更大了!”何宴清边翻着医书边对春妮吐槽。
“哎!要是外公在这儿就好了,他的针灸水平远近有名。”
何宴清口中的外公并不是楚老太爷,而是他自己的外公,一位中医泰斗。
“不现实,听说帝都那边离不开他。”春妮摇了摇头。她其实更偏向于在书城找找法子。
她系统的积分这段时间也是增长了不少,足以支撑她购买一本甚至两本针灸方面的书籍。
隐隐月光下,只见春妮偷偷摸摸把从书城买来的书籍小心翼翼放进她平时放书的柜子里。
她却不知,黑暗中一双暗眸死死盯着她的举动,眼底暗潮涌动。
第二天,春妮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昨天买的新书从书柜里拿了出来,大大方方递给何宴清。
“喏,这是我上次从帝都淘回来的书籍,你看对不对症?”
何宴清黑眸低转,莫名的情绪似乎要吞噬掉他的理智。他想起凭空而来的两本书,无力感瞬间袭遍了他的全身。
她到底是谁?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
一想到她会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不见,他就像是被猛兽抓住了心脏,呼吸不畅起来!
“咦,宴清,宴清?”
春妮疑惑的声音唤回了何宴清的一丝理智。他忙抬起头,露出了一双微红的双眸。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春妮关切地问。
“没事儿,今天风有点儿大,把沙子吹进了眼睛里。过一会儿就好了。”
何宴清有许多话想对她说,可是他一个字也无法宣之于口。这些话堵在胸腔之中,像是盘根错节的树根,孳蔓难图,把他的胸口顶得一阵阵闷痛。
他到底想问什么呢?他能不能承受住那可怕还回不了头的答案呢!
他装作仔细翻看着那两本中医手册,惊诧之色溢于言表。
“厉害吧!”春妮像个欢快的小鸟一般,依偎在他身旁。
“哈哈,看来帝都是有些好东西的。”
何宴清没舍得拆穿她,牵着她的手来到了书桌旁。
“来,我们来商量一下赵嬢嬢的具体医治细节吧!”
她不想说,就不说吧。总有一天,他相信,她会把一切都原原本本告诉他的。
“好吧。”春妮觉得医治赵母迫在眉睫,也就没挣扎,坐在何宴清的腿上,一起讨论起医治方案来。
半天的时间一晃而过,春妮伸手捶了捶有些发紧的肩颈。
“中药为主,再辅以针灸与推拿。暂时就这样吧!”
何宴清伸手帮春妮揉了揉肩,“推拿我们可以教给赵卫东两口子,但针灸这事儿,我觉得还得你来。”
春妮舒服地叹了口气。
“嗯,好舒服啊!针灸这事儿我还得练练,害怕把老太太给扎坏了。”
春妮坐在何宴清腿上,摩挲着,让他早就心猿意马了。这段时间春妮实在忙得厉害,沾着枕头就睡,让何宴清憋得够呛。
他一个三十未到,血气方刚的壮小伙儿,怎么受得了春妮那“舒服”两字,理智已失,把春妮放在了书桌上,就吻了下去。
先是浅尝,然后开始深入,他那无处安放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碰撞,时而温柔似水,时而激烈如瀑。
“嗯。”春妮不由自主发出了满足的感叹。
何宴清趁机滑进她的口腔,勾着她的香舌翻搅缠绵。他的双手像是有了意识般,从她修长的脖颈向下滑动,到了,到了那处饱满。他轻轻地抚摸着,像是要记住那美好的形状。突然,他又猛地一捏,再捏。
“啊!”春妮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呻吟。
“宴清,不要,不要这样。”
“叫我夫君。”何宴清声音低沉暗哑。
春妮有些羞耻,可胸口处越来越重的按压蹂躏,让她下意识屈从了。
“夫君。”春妮的声音婉转悠扬。
“娘子。”何宴清动作变得轻柔,“成亲可就是一辈子啦!你可不能丢下我跟孩子啊!”
这话说得有些莫名,春妮疑惑地看着身前的男人,一双迷蒙的眼睛清澈明亮。
“当然,结了婚自是要一辈子的。”她下意识承诺。
何宴清心花怒放,仿佛回到了刚结婚那时,他还是个毛头小子……
他急切地把上衣一脱,丢在地上,就要解开皮带。
“爸爸,妈妈,祖祖叫你们去吃饭了!”辞辞推门而入。
“咦,爸爸妈妈你们在玩游戏么?”楚楚也来了,看着光着身子的爸爸,教训道:“爸爸,祖祖说了,现在天气凉了,热了也不能脱衣服。”
“羞羞。”辞辞用食指划着自己的小脸蛋,觉得爸爸光着上身很羞耻。
春妮捂着脸偷笑。
何宴清叹了口气,把衣服捡起来,重新穿上。
亲生的,亲生的,亲生的,打不得,打不得,打不得。
重要的话要说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