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小女儿这不是天生傻缺嘛,你多担待些。”南宫玉树眉眼舒扬了一下。
廖朋兴:“!!!”
这说的是什么什么话?!
他瞪眼打量着南宫娅思,这看着根本就不像是傻子啊!
“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廖夫人捂着脸,不再给脸面地呵斥道。
“啪!”
廖夫人的另一半脸被南宫娅思扇了。
廖夫人一个重心不稳,直接侧扑摔在杜琇月的身上。
杜琇月的第一反应是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就皱着眉,用力推开廖夫人。
哪知道廖夫人还没缓过来,人就狼狈地跌地上去了。
郁纳兰嘲讽一笑,“亲家母,这就是你刚才维护的小三儿?就她推你的这劲儿,你还敢让这个小三儿登堂入室住下?”
跌疼的廖夫人脸色难堪得要命,抬眼瞪瞥了一下杜琇月。
“伯,伯母,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怕你伤害到你们廖家的孩子。”杜琇月连忙解释道。
一听到‘廖家的孩子’,廖夫人就没再瞪眼。
“清舒,你倒是说句话啊。”廖朋兴边说边扶起廖夫人。
他没敢扶廖阳波,因为南宫娅思正双手环胸地冷睨着廖阳波,他不想被打。
他以前被傻子南宫娅思误打过一巴掌,还被扔过泥巴,更是被绊倒过。
导致他对南宫娅思有心理阴影。
南宫清舒的手被郁纳兰握在手里,转动略有些干涩的眼睛,看向廖朋兴夫妇。
“我被廖阳波踢打到流产。”
“...什,什么?”
“我今天是来谈离婚事宜的。”
廖朋兴上前一步,“你也怀孕了?”
“嗯,但是孩子已经没了。”
廖夫人拉开廖朋兴,“你要离婚啊,可以啊,你孩子没了,你净身出户。”
“亲家母,你当我和我夫人是死的?!”南宫玉树猛地窜站起身,双眼迸出怒意。
“她嫁进来好几年了,连个蛋都吓不出来,现在怀孕了,连个蛋都保不住,我们廖家养不了这种嘴刁的人!”廖夫人浑身也都是火气。
不跟傻子一般见识,但是可以和亲家两个人好好说道说道。
“啊啊啊——”
廖夫人被迫抬起脸,盘起的头发正被南宫娅思抓扯住。
“谁,谁!啊,啊啊啊——”廖夫人头皮很疼,疼得她连声尖叫着。
“廖夫人,我姐姐确实不会下蛋,还麻烦你现在当面表演一下 下蛋的完整过程?嗯?”南宫娅思手上的力道加深了。
“啊啊啊,疼疼疼——”廖夫人的腰快要被压迫弯断了。
“思,思思,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南宫娅思冷眸厉光刀去,吓得廖朋兴本能地退后。
“我姐姐怀孕了,你儿子非但没有好好和我姐姐说话,还动手动脚地踢打我姐姐,导致我姐姐流产,一个人扛下了一切。
所以,你们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一来就上手开打了吗?
我今天是来替我姐姐向你们讨债的。
讨的好,两家继续发大财。
讨的不好,你们全家进去喝茶反思。”
廖朋兴一听,就去踢了一下廖阳波,“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都谈到喝茶了,那就不能马虎敷衍了。
廖阳波站了起来,“是你姐自己不小心流产的,跟我没关系!”
“廖阳波,你是不是个男人啊!
清舒肚子上还有你踹踢的淤紫,她嫁给你,哪儿亏你了?
夫妻之间横竖都是需要磨合的,多多少少也会有摩擦,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动手吗?!
清舒怀的好歹是你的孩子!”
郁纳兰红着眼,含着泪,要不是杀人犯法,她现在都能提刀捅死廖阳波了。
“反正跟我没关系!”廖阳波主打一个死不承认。
“我已经报警了。”南宫清舒说道。
廖阳波虚慌地抖了一下腿,脸色也很不自然起来,“清舒,你要离婚,我同意了。”
得赶紧离,不想被官司缠身。
“你净身出户。”
南宫清舒也想通了,心疼男人,会变得更加不幸。
那她就随家人的意愿,让廖家付出代价!
她的孩子不能白白枉死!
廖阳波双手蜷捏起,“不可能!”
南宫娅思一脚把廖夫人踹摔趴在茶几上,面容铺染着冷笑,“你婚内出轨,还想全身而退?
你是不是犯困了,脑子不清醒啊?
糟蹋作践我姐姐,想让我姐姐净身出户,你再娶小三儿,你是织梦大师?
你当我姐姐是什么?
是你们家的保姆,还是你随意丢弃的衣裳啊?
你现在不想对我姐姐负责任,那你当初舔着个脸去我家求娶我姐姐做什么?
娶了我姐姐,还要在外面花天酒地,一步一步试探我姐姐的底线。
怎么,你以为你是炙手可热的香饽饽呢?
就你这种中看不中用的垃圾东西,扒光了送给我,我都不会看一眼。”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