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冤家。”
她就是虞淮海的冤家,当爹的没个爹样,她这个当女儿的也没个当女儿的样。
都是债,就是不知道是谁欠谁!
虞歆伸手揉了揉疲惫的眉心,给沈清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就歪着头笑道:“喂,清清小宝。”
沈清冷哼一声,说出来的话永远都是那么一言难尽,“叫这么浪,昨天很幸福吼?”
“你有没有点正经,有事跟你说。”
“啥事?”
“晚上陪我回趟虞家,虞淮海今天来单位找我了,说有事找我商量。”
“他来单位找你干嘛,当傅知行的说客?”
不跳芭蕾学武术的沈清,一开口就是强喷:“我跟你说,歆歆小宝,你别理他。”
“就他那种人,就是找削。”
“当爹的没个爹样,靠着你赖上傅家十几年,有完没完?”
“敢情他还真拿自己,当傅家的外姓家奴了?”
“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虞歆撒娇:“我不是想理他,我只是想拿回我外公的玉扳指。”
“而且我也想看看魏园园母女,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你就陪我去嘛!”
沈清拍了拍桌子,仗义应声:“行,我陪你去,晚上那几个沙雕敢叫嚣,老娘灭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