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骁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但碍于沈清的气场,他不敢有异议,只是轻声问道:“分析什么?”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明显对沈清接下来要说的话并不感兴趣,但又不得不听。
沈清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上次发生的事讲给傅庭骁听。
她缓缓开口,声音清冷而平静,仿佛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然而,随着她的叙述,傅庭骁的表情却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他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道:“泽言明显是吃醋了,不高兴,所以故意最近加班。”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肯定,好像已经看透了南泽言的心思。
“他这个人就这样。”
沈清淡淡地哦了一声,语气中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然而,她的内心却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她抿了抿唇,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须臾,她沉声道:“南泽言没表现出吃醋,他当时态度很冷淡。”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和疑惑,好似对南泽言的行为感到意外。
傅庭骁闻言,薄唇浅勾,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他只是装不在意,怎么可能真的不在乎你?”
“他每次被你气到,都装不在意,其实心里气死。”
沈清秀眉一拧,心里咯噔一下。
她沉声问:“那你的意思是,他又出去找女人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对南泽言的行为感到担忧和失望。
因为在她心里,就已经笃定,南泽言那天晚上没回家就是去找过女人了。
而且这段时间,他早出晚归,鬼知道他在干什么!!!
傅庭骁脸色微怔,其实他也不清楚南泽言会不会做那种事。
毕竟,那小子有前科。
不过,他肯定得帮兄弟说话:“应该不会,泽言不是这种人。”
沈清眯起眼睛,眉宇间染着陡峭的讥诮,冷笑道:“你说反了吧?”
“他就是这种人。”
傅庭骁语气弱弱:“他不是。”
她咬牙:“他是。”
男人无奈摇头:“他真的不是。”
沈清漆黑的眼眸蒙上一层水汽:“如果他不是,他为什么找了那么多女人?”
傅庭骁见她一副想哭的模样,轻叹一口气:“说实话,泽言确实有问题。”
“他每次生你气,都不直接跟你沟通,而是用那种赌气的方式逼自己死心。”
“其实有时候你们之间是可以很好解决的,但你们都非要用自己的方式让事情更加复杂。”
沈清垂下眼帘,长翘的睫毛颤了颤:“什么意思?”
“我怎么听你的意思是,你是默认了他确实最近在外面又找女人了。”
男人双眸微瞪,连忙摆手否认:“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清儿,我觉得你还是跟泽言好好聊聊,别自己乱想乱猜。”
她语气不服:“你凭什么要找他聊,我又没错。”
“算了,你去接歆歆吧!”
“我也要回家了。”
傅庭骁还想劝,但觉得不好劝。
毕竟无论是沈清还是南泽言,都是非常有性格的两个人。
外人根本就无从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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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烦躁地开车出了公司的停车场,她不想回家,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她猛踩油门,想自我放逐在加速中。
修长的手指紧握方向盘,指节因过度的力道而泛白。
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烦躁,都倾泻在这无辜的方向盘上。
她的眼神时而锐利如刀,时而迷茫若雾,透露出内心无尽的挣扎与纠结。
车速在不断地攀升,引擎的轰鸣声与轮胎摩擦路面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如同她此刻纷乱的心绪,无法平静。
夜色如墨,深沉而压抑,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其中。
公路两旁的路灯在夜色中闪烁,像是遥远而微弱的星光。
试图照亮她前行的道路,却始终无法穿透她心中的阴霾。
那些路灯投下的光影,在她的脸上交错,映照出她复杂多变的表情。
她想给南泽言打个电话,告诉他自己的烦恼和困惑,问问他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冷漠?
如果只是因为不爽那天她跟Owen去吃饭,或者觉得她那天忽视了他。
那就不能直接说出来,非得这样玩冷暴力?
她很想像以前那样,故意喝醉酒,跟他又吵又闹,把自己心里的所有委屈都说出来。
或许这样,她就能打破他们之间的僵局。
她总觉得,南泽言跟以前不一样了。
如果她真的闹,他可能就会顺着这个台阶下来了。
但每当这个想法浮现,她的倔强和自尊就像一道无形的墙,将她牢牢地困住。
她不愿意低头,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软弱和依赖,更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和不堪。
她不想永远,都做这段感情的被动者。
论主动,南泽言怎么能跟她比。
这些年,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