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沉默的瞬间,仿佛整个房间都随着她的静默而陷入了沉思。
窗外偶尔传来的夜风声,与床头柜上那座古老座钟的嘀嗒声交织在一起,为这静谧的夜晚添了几分神秘。
终于,她缓缓抬手,纤细的手指轻触床头柜上的小灯开关。
一抹幽暗而温暖的光线悄然洒落,将房间的一角柔和地包裹起来。
朦胧的灯光下,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显得尤为引人注目。
浴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
他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往嘴里送,烟雾缭绕中,侧脸轮廓分明,宛如雕刻般精致。
烟头上的火光在昏暗中明明灭灭,映照出他高挺的鼻梁和那双自然上翘的瑞凤眼。
他躺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而优雅,修长的大长腿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
显得那么漫不经心,却又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偶尔轻弹烟灰,动作熟练而优雅。
沈清不想跟他聊了,她在床上找了一下自己的手机,准备自己玩会手机算了。
但她找来找去,都没找到自己的手机。
她眉头微蹙,起身赤脚踏上了米色的羊毛地毯。
那双脚,白皙而性感,细腻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能映出周围的一切。
纤细小巧的脚踝上,酒红色的指甲油如同点睛之笔,妩媚又风情。
她走到沙发前,对男人摊开右掌心。
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既然你这也不想回答,那也觉得没意义,我们就不聊了。”
“把手机还我,你睡你的觉。”她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量。
男人垂眸,目光落在她踩在羊毛地毯上的纤纤玉足上,眉头微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很快,他的眼神又变得温柔而深邃,凝视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
他熄灭了手中的烟头,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动作利落而优雅。
“别玩手机,已经不早了。”他轻声说道,却不肯把手机给她。
沈清态度强硬,不依不饶:“不要你管,手机还我。”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和坚持,仿佛不容许任何人的反驳。
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双浅灰色的眼眸中满是柔情与宠溺。
他眉宇间流露出无尽的温柔,仿佛能融化世间所有的冰霜。
他缓缓坐起身,双手轻轻握住她纤瘦的肩膀上。
终是回答了她的问题,语气诚恳而坚定:“我从来没把任何人当成过你。”
“在我心里,你是谁也不可替代的。”
“如果我把别人当做你,那是对你的亵渎。”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真诚:“我知道过去的事让你不舒服。”
“以后你想问什么,我都愿意回答。”
“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
男人温柔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好似能照亮她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听了他的话,沈清内心涌起一抹难以名状的悸动与窃喜。
是的,她对南泽言其实真的没有太多的要求。
就像他今天这样,愿意耐心解释,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能让她高兴得像个孩子。
还有为她吃醋,为她失控,这些情绪都让她感到无比喜悦和满足。
她想要的太少了,因为他以前从来不曾给过。
女人抿了抿唇,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不再纠结手机的问题,一个人默默躺回床上,自觉关上了灯。
黑暗中,她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柔和与期待:“你对她们动过心么?”
南泽言想也没想就回答:“没有。”
“我长这么大,只对你动过心。”
她侧躺在床上对着他的方向,轻叹一口气,幽幽道:“那你以前为什么不肯要我?”
这句话,让南泽言又沉默了。
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他以前也回答过,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回答让她不够满意。
所以她才再一次问。
在南泽言沉默了五分钟后,沈清的态度又开始不爽了。
她的语气也随之变得尖锐:“所以说,男人的爱跟,性,是可以分开的?”
“你对不喜欢的女人,也能有那方面的冲动。”
“并且,也会达到高, ()……”
最后两个字,她咬的很重,也带着几分恨意。
南泽言很快避重就轻:“我以后不会了。”
“不管你什么时候接受我,我都不会再找别的女人。”
沈清挑了挑眉,一本正经的乱问:“她们三个,谁技,术,最好?”
“谁让你最满意?”
南泽言不知道,为什么沈清这么喜欢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这种话,让他根本没法往下接。
可是沈清怎么可能放过他,她语调微扬:“又不愿意回答了是么?”
“南泽言你说话,就这么不算话?”
他清晰的下颚线抿直,良久后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