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求王爷明察啊!”
东溟子煜大手一挥,“将他关进大牢,听候皇上发落!”
“王爷……”越郡郡守如丧考妣,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百姓们不懂别的,一听横征暴敛就都怒了,纷纷朝那肥胖的身子吐口水。怪不得他们要交的税越来越多,每年都要挨饿,原来是这个原因。
东溟子煜淡淡道:“以后,越郡和樊郡所有的苛捐杂税都免了,只需交朝廷规定的土地税、丁税、商税。另外开垦荒山所得的梯田,会佃租给你们,头三年只需交两成收成的租子。”
哗!百姓们都惊喜了,这就说明他们只需交往年五成的赋税,有了更多的田,就有了更多的粮食,这样他们起码不会挨饿了。
这边靠海,本来就良田少,土地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命根子。
可佃租孙家的田地,每年要交五成的租子,再交各种苛捐杂费,剩下的根本就不够一家人果腹的。
百姓不管你这个那个,只要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就是好人。
“王爷!”抱着小女孩儿尸体的妇人哭道:“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就这么白白死了?”
男孩儿的家属也道:“是啊,难道不是山神发怒?谁为我的孩子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