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这不是帝王之道。”
一年多没见,皇上成熟稳重多了,眉宇间有些疲惫和无奈,没有了当初的少年轻狂。
皇上将棋子落到棋盘上,叹了一口气,道:“朕是被那些混账东西闹的头疼。”
东溟子煜抬手,也落了一子,“皇上是一国之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便是。”
皇上苦笑,“哪有这么简单?朕原来还不理解皇兄为何不自己当皇上,现在朕是明白了,当皇上,真他娘的不是人干的差事!
不能做想做的事,不能去想去的地方,不能娶想娶的人,甚至不能吃想吃的东西……
没日没夜的处理政事,累的鳖孙似的,还得受那些臣子们的闲气。
以后大婚了,朕白天忙于国事,晚上还得奋力耕耘。在前朝和臣子们斗智斗勇,到后宫还得看一众女人耍心机。
简直是片刻不得安宁!”
东溟子煜耐心的听完皇上的抱怨,也没安慰他,而是问道:“那皇上想如何发落本王这个为祸江山的不祥之人?”
皇上捏着棋子的手一顿,抬眼看着东溟子煜,微微一笑,道:“大皇兄以为朕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