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紫烟也没坚持,道:“好,我去多准备些温水。”
酒精不便携带,恐怕没有很多可用。
随行的大都是男人,带的有酒,上官若离让人搬几坛烈酒来,给何大少降温。
东溟子煜、上官若离和暗三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说话,何大少不能平白受伤。
东溟子煜问暗三道:“你是何大少的师傅,这事儿你要怎么处理?”
何强不在,暗三这个师傅就是何大少的长辈,何大少受欺负,这个长辈得为他做主。
暗三眸中厉色一闪,沉声道:“我要杀了其木格,灭了额鲁特部落!”
东溟子煜道:“具体你要怎么实施?”
暗三早就想过这个问题,就道:“红颜阁是其木格的暗桩,我想在那里放些武器、信件,然后给衙门写密信,告发其木格造反。”
其木格在西戎各地设立暗桩,肯定也与图斯一样,有着自立为王的野心。
只要有野心就不禁查,一查肯定能查出些证据。
上官若离点头,道:“这里太偏远,对草原的影响恐怕不大,就让梅花阁帮个忙,将消息透露给西戎太子,他现在肯定很需要一个立功的机会。”
暗三抱拳,“多谢主子!”
忙活了一天大家都累了,将消息送出去后,各自去休息。
翌日一早,何大少和达丽玛都醒了,达丽玛的情绪依然不稳定。
怕达丽玛受刺激,上官若离直接去问何大少。
暗三正在给何大少输送内力,给他保命。
上官若离和东溟子煜等了一会儿,暗三下收回内力。
东溟子煜问何大少,“到底发生了何事?”
何大少神色羞愧,道:“那天我们将图斯的人送到客栈,安排好他们以后,就想回小院,谁知被人从身后袭击。他们抓住了达丽玛,我脱不开身,就被他们抓去了。”
上官若离问道:“他们想干什么?”
若是为灭口,就直接杀人了,不用把他带走,惹麻烦。
何大少道:“他们怀疑你们的身份了,对我用刑,逼问我你们的身份,我是不是大溟奸细。我没说,他们就毒打达丽玛来威胁我。我还是没说,他们似乎不敢打死达丽玛,就凌虐我来威胁达丽玛,但达丽玛什么都不知道,后来我就失去意识了。”
东溟子煜眸光冷沉,“看样子,那些人不能留了。”
给了莫问一个眼神,莫问马上去安排。
暗三的计划要稍微改一下,若是对方怀疑他们的身份,陷害他们通敌不成,还得给自己惹来麻烦。
本来以为衙役们以捉奸细为理由围住小院是没来由的诬陷,如今看来,是其木格真的怀疑他们的身份了。
何大少问道:“那些人是什么人,是图斯的人吗?”
上官若离道:“目前看来是其木格的人,图斯是不是也参与其中,还要进一步调查。”
何大少微微闭上眼睛,“怪不得,他们没有对达丽玛下死手,却冲着要我的命来的。”
上官若离安慰道:“好了,你好好养伤吧。”
何大少睁开眼睛,问道:“听师傅说达丽玛没事,精神好像不好。能不能让我见见她?”
上官若离觉得达丽玛若是跟何大少在一起,对她的恢复有好处。
于是,去不远处的帐篷去找达丽玛,达丽玛的眼神还直不楞登的。
上官若离上前,放柔了声音,道:“何大少醒了,你去陪陪他吗?”
听到何大少的名字,达丽玛的身子就是一颤,抱着头尖叫,“不要,我真的不知道,别打他,别打他!”
上官若离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他没事了,他真的没事了!”
达丽玛却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反反复复的重复着那几句话。
上官若离没办法,将她拽到何大少的帐篷里。
将她推到何大少的跟前,“你看看,你的何大哥真的没事了。”
达丽玛不敢看,抱着头就往上官若离怀里扎。
何大少神色心疼,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道:“达丽玛!达丽玛!我们没事了!”
他身体极度虚弱,吼完这一句,就一阵眼晕,闭上眼睛缓气儿。
达丽玛终于不再惊慌失措,但头依然埋在上官若离的怀里,僵着身子,似是在分辨那声音的真实性。
上官若离将她从怀里拽出来,强行掰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何大少,“看看,何大少受伤了,她需要你的照顾!你还要继续逃避下去吗?”
她说话用上了一分内力,震得达丽玛耳膜发疼,但也让她清醒了不少。
何大少立刻配合的哀嚎,“诶呀,我疼,达丽玛,快给我看看。”
达丽玛本来还懵着,听到何大少的话,立刻跑过去,问道:“哪里痛?”
“这里,你给我揉揉。”何大少指指自己的心口。
达丽玛忙伸手给他揉揉,“这里吗?还疼吗?”
她完全是条件反射的动作,神色还是木然的,显然并没有完全清醒。
不过,这也是很大的进步了。
站在上官若离身后的紫烟看着何大少苍白却幸福的笑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