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次半夜泪流
有多少次想对你说
我爱你 不只是朋友
没关系我们只是朋友
我接受我们只是朋友
天长地久的朋友......”
庄楚玉在车里的电台听完寒路的新歌,脸色黑的,沾点水都能变成墨水。
季宴:“寒路胆子挺大。”
夏千语没在车里,他就有什么说什么了。
“他把香水那一句改了。自以为没人察觉。”庄楚玉目光如炬。
“创作嘛,能圆。应该没事。确实好听,还很琅琅上口。”季宴说。
他是一下子就听出歌里三个人是谁了。
“哼,哪里好听!”
情敌的歌,好听个屁!
季宴也不敢接话。
这三位的恩怨情仇,他可不敢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