壕气冲天地说:“阿渊,就冲你这么上道,我陪你过情人节!”
周沉渊急忙伸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摁到座位上,刚刚老师都进来了!
等何小燃请完客后,才想起来医院还躺着红king。
她抽时间去医院看一看,心里还祈盼着对方最好是意志坚定地不受嗟来之食,一走了之,她还省事了,结果去了之后才听医生说,红king的康复训练比他们预估的还要认真。
过年期间,主刀医生术后检查出都觉得情况不乐观,后来明确告诉她有瘫痪可能,哪怕她愿意配合做康复,充其量也只能坐在轮椅上。
原本红king还心存侥幸,在听了医生的话沉默了两天,后来又一直要电话,她有一个晚上,连续打了一个晚上,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最后有一个终于通了,结果却是简单说了句后,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再后来,红king就陷入了疯狂的康复训练中。
与其说她是想站起来,倒不如说她是怕了,她是真的怕她这辈子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何小燃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红king地配合着康复师的节奏,也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正大滴大滴的往下落,能看得出她全身都在打哆嗦。
何小燃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看了好一会儿,觉得红king主要是惨在没脑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