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欣容独自在秘境中时,大堂内一片沉默,除了高魁在吃果子的声音。
“你们怎么在这儿不再去那秘境?我看她好像不高兴,是不是你们惹着她了?”
不知所以的高魁,一口果子下肚,开口问。
“她是真的生气了?”
高魁猜测着,以往他母亲是生气时,惩罚他的话,不带他去好地方。
花锦玉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摇头。
“她不会不回来了吧?”
高魁放下手中的果子,一副惊慌的样子。毕竟,之前他母亲生气了后走了就没回来看他们。
“不会,怎么可能会不回来。”
琅泉不确定秘境中王欣容是不是在生气,他也不懂王欣容说那话是不是在撵人。
“我想离开这里了,我原本就打算离开的。”符清水开口说完,看向花锦玉。
琅泉不解地看着花锦玉,以为他们私下有什么约定。
“我再等等看。”花锦玉想了想回道。
“师傅,我们真的要离开吗?我现在有点舍不得。”
李仁义看着钱富贵,他刚才有那个念头,现在慢慢要没了。
“嗯,我想想,我还要养秀儿,离开奔波对她不好,现在想想,也不想离开了。”
“全大刀,你呢?”符清水问。
“是琅泉,我,我觉得没什么地方可以去,在这里也挺好的。”
符清水见好像到最后,只有他还有这个心思,转念一想,自己现在离开也不合适。
“符清水,都是你的错,你怎么不搭理她?”琅泉对此深信不疑,他能想到的只能是这个原因了。
“全大刀,你还怪起我来了,啊?你就没点儿错?”
“我叫琅泉,符清水你是故意的不是?”
……
待王欣容从秘境中回来,看到他们围坐一块在开批斗会。
“你们怎么吵起来了?”她真的觉得这几个都奇奇怪怪的,一会儿不见能吵起来。
“没吵,没事,我们在谈论如何才能让酒楼生意兴隆。”
她看符清水一脸假笑,没去揭穿,只点头提醒道:“注意别影响到楼上孩子们休息。”
接着自己回房间休息去了。
“奇怪,我感觉我现在心情变好了。”琅泉站起身,说完也上楼去了。
“全大刀,等等我,一起。”符清水紧跟追上去。
“你们走慢点,不要吵着阿清他们了。”花锦玉跟着也上楼去了。
“师傅,他们是不是也感受到了?”李仁义看向钱富贵。
“嗯,是吧。一种莫名的感觉,消失了又回来了。”钱富贵看着几个罐子果子,心想一堆事情可以做,这样也好,这样生活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虽然富贵不了,但,安定生活,却是难能可贵的。
“师傅,那,要不要去道歉?”李仁义想着他们不理王欣容一定惹得她生气了。
以前他看到她晚上都是笑着去楼上的,今晚不是,面上一点笑意都没有。
她不笑着的脸,看着让人也跟着不快乐了。
“咚咚!”
李仁义不管钱富贵,他跑去敲门找王欣荣。
“有事?”看到是李仁义,她想着既然这人心都回来安定下来了,她只能暂且不去问了。
“抱歉,那时候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才不说话的,不是故意不理你,抱歉。”
李仁义说完,观察着她的脸。
“哈?噢噢,我知道了,没事儿,我没生气。”她笑着回应。
“那就好,我下楼了,好梦。”
“嗯,好梦。”
没想到他竟然学自己说好梦了,看来自己有影响到身边的人。
王欣容想着酿酒的事情,等有酒了,价格定多少合适,她不喝酒不太了解,看来得去找他们喝酒的商量。
再来就是好好拟定纸质文件,用劳动协议契约好好约束他们,好让他们适应做打工人的身份。
虽然,她不是要套牢他们,若是一下子员工都跑了,她酒楼要升星还不得猴年马月才能实现。
好在现在他们改变了想法,不然,她真的好好想想怎么把培养重心全放在那几个孩子身上,那样会让自己觉得自己太无情了,还不想那么早就让那几个孩子进入打工模式。
一夜过去,她看着手表,才意识到之前没怎么注意酒楼外的情况,不知道今个儿是到什么地方,趁着最近落脚之地物资丰富,得快些着手采集所需的建设材料,做人做事还得要瞻前顾后。
洗漱完毕,她来到一楼大堂。
所有人都在大堂内坐着,没一个说话的。
她看向门和窗,发现都是关着的。在透过窗户看到外面是沙地,她走到窗前,才看到远点也是沙子,才意识到外面可能是一个大沙漠。
糟糕的环境来得太快了,她看着外面,想着要不了多久,酒楼就会瞬移走,也没把这当成个事儿。
钱富贵见她已经来到大堂,转身进入厨房把饭菜端了出来。
“要不要开门?”
她刚问完,所有人把目光放到她身上,看她好像在看傻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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