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索性没有去接许修士的话。
静静的看着门外。
天色越来越暗,外面的一切都看得不真切。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和谈论声。
听得出来是钱富贵和花锦玉,他们各自撑着伞,并肩而行,走到门口,站住了。
说话声却没有停下来,王欣容和许修士原本想要和他们说话的,都保持了沉默。
花锦玉和钱富贵在谈论着外出收获。
听到他们说起因为大雨冲刷掉血迹,才没能追踪到,具体是什么,她感到好奇,静静地等着他们明说。
许修士有点听不明白的地方,直接就问出来。
正好问的也是她心头的疑惑。
“你们在追踪什么?”许修士打断钱富贵和花锦玉的谈话,并且提示他们收伞进屋里坐着说。
花锦玉和钱富贵一面回许修士的话,一面收起伞,向屋里走。
“应该是受了伤的活物,”花锦回道。
“是受了伤的人或野兽。”钱富贵回道。
王欣容觉得这竟然是两人都不知道是什么,那么为什么要追踪。
她准备问,许修士比她快一点开口,问道:“为什么要追踪?”
花锦玉和钱富贵一致回道:“好奇。”
许修士听后点头,王欣容也跟着点头,确实看到血迹什么的,一定会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除了这件事,你们还做了什么?”王欣容想着追踪血迹应该没用多长时间,而那些时间应该是做了别的事情。
花锦玉粲然一笑,看向钱富贵。
钱富贵笑着道:“没做什么,捡了一些无用之物。”
王欣容不信,她也没继续追问,看着门外的风雨,忙把门关上。
反正,时间也晚上了,应该不会需要开着门了。
门关上后,各自忙开。
王欣容去厨房,给自己弄了一碗果汁,还煮了玉米。
伙计们都歇着去了,她开始给自己做自己想吃的。
等玉米煮好,她取出来放到碗里,端出去到大堂坐着吃。
刚开始啃两口,敲门声想起。
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快八点了。
她觉得这个时间应该算很晚了,这会儿还能有人来,应该是赶路的人。
但也有可能是坏人。
问了句是谁,门外敲门声停下,一个弱弱的女声回了句是我。
王欣容一瞬间觉得无语,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和门外的人认识,这一声根本听不出是什么人。
反正听出来应该是一个娇弱的女子。
她犹豫了下,走到门前,又问了句是谁。
那门外的声音,再次回了句:“是我。”
王欣容有点郁闷,她是想问对方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结果,来回都是那两个字。
“你是谁?有何事?”
她改变问法,走到门前,等待对方回答,若是回答清楚了,再开门。
“是我,”弱弱的回应后,听得一声嘭。
王欣容见对方只会说那两个字,又气息不足似的,不清楚是本来说话就那样,还是出了什么问题,但,听到门外响起倒地声后,她连忙打开门。
看到一个浑身湿透了女子,脸色惨白的躺在门前。
身上还有血迹,鲜血还在流着,伤口虽然包扎了,不过是草草弄的,看得出来是重伤,要不不会昏倒。
她走过去,试了试,能拖动,但,考虑到是伤患,怕给挪动后再加重了伤势,便喊了一嗓子。
很快听到动静的伙计们出来看是什么事情。
王欣容看了自己小胳膊小腿的,感觉不好搬动,直接使用了形象卡。
她不像这血迹流淌到自己酒楼内,直接不等伙计们到,自己变身来把女子抱起来放到大堂的沙发上。
反正,沙发脏了可以洗。
放到沙发上,她就去把门关上。
之后去厨房烧起开水。
再出来,已经看到伙计们围着沙发看。
“钱大厨,给看看。”她看向钱富贵。
钱富贵上前,给沙发上的女子检查伤势。
看过之后,表示问题不大,看起来很严重,事实上都是外伤。
王欣容仔细打量起沙发上的女子,问钱富贵这女子会不会是之前追踪的人。
钱富贵没回应,他在开药,让李仁义去弄。
“先救治,再来问。”钱富贵回道,然后,表示他能做的已经做完了,要回房间休息了。
王欣容点头回应,之后独自把伤者抱起到十九楼一间房内。
然后,给伤者叫醒。
“这里是特别大酒楼,这是酒楼的房间,房间内提供热水沐浴,以及干净衣裳,还有什么想要问的,等你换上干净衣裳,我们好好聊。”
不等对方开口,她直接说完自己想说的,然后,把人带到洗浴间。
并教对方怎么使用里面的东西。
“如果你觉得需要有我在,我也可以在这里帮你。”王欣容见对方一脸茫然的样子,又补充道。
那女子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王欣容内心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