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办了件事,对发生在晋国之战,表示极大歉意,让出了毗邻襄州的龙江南岸部分地区给晋国。
接下来就是晋国。对于这场发生于静安的战斗满朝文武乃至民间都一片哗然。这简直触动了晋国命门。晋王盛怒,强烈谴责了楚夏两国,并派出使者前往谈判。
同时很快彻底封闭了襄州,派出重兵镇守。
但有趣的是,大王子因为不在场,成功避开指责。反倒二王子因为手握兵权,处事不利,而被罚了三年俸禄。
而静安郡守因为防范不利被下旨申斥,然申斥过后,反倒指出其拼死护国精神可嘉,不但没事,反而转正了,成为真正的静安郡守。
第三,楚国方面的消息也很快传来。
楚王力称此事事出有因,实乃夏国妄图借道晋国攻击楚,还举证来宝儿和周安世带兵入晋的事实,楚国属不得已而为之。
而且由于战事吃紧,楚王只能从速出兵,导致派往晋国的使者尚未抵达秣陵,才造成此番误会。
对此,楚国愿意给晋国一定赔偿,甚至让出了襄州边境的乌江北岸部分地区的控制权。
老宰辅一个笔筒砸了过去。刚开始说着还像人话,转头就变了味儿,张之陵那个气,真是张口就来啊你!
江凡缩了缩脖子,赶紧上前:“师傅莫气,师傅莫气,徒儿这不是一时高兴嘛,替您老人家高兴,口无遮拦,您老恕罪,恕罪。”
张之陵气恼的瞪她:“你师娘几十年没过过好日子,此番到了凡人居,你看着安排。”
江凡当即把胸脯拍的山响:“师傅您就放一万个心,徒儿别的本事没有,吃喝玩乐享受起来,天下第一,比轩辕不胜那个武道第一都名副其实,保证师娘吃得好穿的美,天天笑口常开,年轻二十岁,不四十岁,重回大姑娘!”
张之陵无奈的翻个白眼,虽然这厮满嘴跑马,但就看一路上吃的来说,就差不多是这么回事儿,而且忒会哄人高兴。忽然就寻思着,莫不是老天看自己操劳一生,老了老了,降下个徒弟孝敬?
这么一想,莫名有点美滋滋。
江凡是没搞明白张老头为何突然神情飘忽,凑上前道:“师傅……回去立即办大婚?”
张之陵神色一愕,回过神来,一戒尺抽在江凡脑壳上:“大婚?大婚你个头!老夫多大岁数了!”
江凡揉揉脑门子,苦着脸道:“不办就不办呗,发火干啥……也是,都一把年纪了,要那形式有啥用,就不知道师娘想不想要个名分……”
张之陵本来作势又要打,闻言忽然愣住。是啊,自己不在乎,可花娘呢?难道一辈子没个正统名分?
神色一阵恍惚,戒尺也缓缓放下来。
江凡见状,才敢往前凑合道:“师傅莫急,这事儿您回头探探师娘的意思再定。”
张之陵居然思忖着摇了摇头,忽然又醒过味儿来,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个混小子别老添乱,老夫可不想晚节不保。”
江凡知道这种事儿急不得,嘿嘿笑了笑,才说起正事儿。
“师傅,此行如何?张仪没弄些用不着的吧。”
张之陵道:“无事,他并未想到真的是花娘,一度有些吃不准用意,直到回程的时候,才终于想通,老夫就是你借来搅局的。”
江凡轻吁了口气,这样还好,他也真怕因为此事父子二人动了手,自己心里会很不舒服。
张之陵似是看出他的心思,摆摆手:“小子不必多虑,张仪还不敢有这种心思,时局也不允许,但他却拖延时间,希望泰岳出手,只可惜,由于时间太仓促他那会儿并不知道,泰岳此前先跟老夫见了一面,不可能立即再出现。”
江凡点点头,张仪不会消停,这点他知道。只是没想到,自己请张之陵协助拖延时间,而张仪居然也反向拖延,借机传讯泰岳。而巧合的是,泰岳已经和张宰辅照过面,女帝下落不明的情况下,断然不可能了。
张仪其实可以有其他手段,但他偏偏选了个最合适,却最不合适的办法,只能说运气不咋的。
张宰辅也觉得有意思:“你小子很有气运啊。”
江凡琢磨了琢磨,好像这些年来,真的有种莫名的气运傍身,之前没注意是没注意,如今注意到了,就觉得有些玄妙。
莫非这世上流传的望气什么的,确有些门道?
而张之陵和他想的不一样。但凡这世上有大作为者,往往有大气运,在他们眼中,这就是实力的一种,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就拿他自己来说,活到九十多岁,期间也有无数玄妙的气运,光是逢凶化吉的事儿就数不胜数。
或者……他会成为新一代逆行者……
一念及此,张之陵看江凡的眼光,越发不同起来。
要成为那种人,光靠气运不够,这小子,需要护道啊……
“你这边都处理干净了?”张之陵缓缓道。
江凡想了下:“大致如此,剩下只需要听结果就好。不过……我总觉得张仪似乎还是在某方面成功了,可我看不到。”
张之陵微微一笑:“难免,一个人不是另一人肚里的虫子,不可能完全清楚他人要做什么,尤其那些完全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