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道来,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觉,简直折磨死人。
不过,江凡没高兴多久,因为邹演深信江凡机遇不凡,毕竟得到这等天道奇书连做梦都很难想象。
在他追问之下,江凡终于不堪其扰,说了句,我曾看到过几卷天书。
这下可不得了,石破天惊的消息,两个老头子差点疯掉,无论他怎么解释,都非要让他一字不差的背出来。
江凡真恨自己嘴贱,后来好不容易用天书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搪塞了过去。然而面对俩老头根本不信的眼神,他终于无奈说,是根据天书参悟了一些东西,都在书房之中,让他们有时间可以去看。
弄得俩老头差点当场跑路,好说歹说,才算安定下来。但显然,俩老头是因为他能得到天书,能参悟天书才如此。
不过也有个天大好处,江凡想起来就笑的很贱,这俩老头恐怕以后要常驻凡人居挂单,哈哈。
然而贱笑的他哪里知道,俩人正在传音,消化着这个惊世骇俗的消息。
“天书……”邹演神色凝重:“传说中的传说,别说俗人,就是修为通玄者,也不过当神话故事而已,世上真有此物?”
田渊淡淡道:“家里庄稼等着照看。”
江凡知道他看那粮食比啥都重要,若非自己,根本不可能出来。
“也是,粮食乃千秋大计,疏忽不得,田老自便。”
无痕道:“既然你迟早要去接收封地,老夫理应先行一步。”
江凡嗯了声:“那条地方您老熟,可以先替小子去看看。”
邹演想了想:“老夫来自南地,仓促入秦,有些琐事还需安置一番才好,便随你走一遭。”
江凡笑道:“上回都怪我,得罪了两个大佬,是仓促了些,这回正好。”
说罢,探头看看另外一辆马车:“师叔,师叔?”
车辕之上,天玄子大梦春秋,根本没听见。
江凡不由摇头:“叫不醒啊,可咋办。”
渔翁道:“原来此人便是道门从未出世之大能,天玄子。谁能想到呢,你这小子果真有大气运。”
江凡叹口气:“就是贪睡啊,这几天就清醒了那么一会儿,你说,走路都能打鼾,怎么做到的?”
渔翁呵呵笑道:“高人自有玄妙,或许睡觉便是修行呢。”
江凡心思一动,想起师叔曾经说过,自己的道还未曾命名,还说以黄粱一梦作为功法名称来着,难不成,世上还真有这等法门?
师叔始终叫不醒,没办法,只能先带着。
当知道江凡真正的目的是南岭,老渔头大皱眉头:“你这路绕得可真够远。”
事实上,先来泰岳已经是跑远了,然后再去西南,更绕。
“没办法啊,我要不指向百渠,怕有人提前防范。”
渔翁哼了声:“没安好心啊,又想去坑谁?”
江凡讪笑:“瞧您这话说的,我就是有点事儿……”
渔翁白了他一眼:“蝇营狗苟,不像个好东西。”
江凡干瞪眼,自己这名声是拯救不了了。
——
一场大周之行,去的简单,回来也很安静,并未引起多大波澜,概因大周也好,泰岳也罢,包括江凡自己都没打算公布此事。
期间自然有多种原因,但最为离奇的是,一个不被泰岳认可的秦国,反而出了个被泰岳认可的监国圣使,一个不被皇庭认可的女帝,居然允许自己最看重的暧昧情人接了个跟自个对立的镇西王?传出去全天下都得犯懵。
虽然这件事总归藏不住,但江凡觉得有些变化未在预知,早先的计划到底是不是需要改动还得回去开个家庭会议商量商量,毕竟咱家民主……有人做主。
而在无数眼睛密切关注之下,江凡抛弃仪仗,轻车简从,从泰岳悄然向西南赶去。
一辆普通的马车,只有三个人,俩老头一个小伙子,师叔不知何时不见了。所以赶车的任务毫不意外落在了江公子身上。
好在跟南宫马夫学过两手,也算有模有样。
唯独江凡自己不停唠叨,说俩老头有福气,能让身怀四王爵的王爷赶车。
渔翁听不得他逼逼赖赖:“再大的王爷在我们这里也是后生,不是你赶车谁来?就算那个睡觉的还在,也是你师叔。”
邹演抚了抚胡须有些疑惑:“说起来,这位道门大能什么时候走的?你看到没有?”
渔翁也摇摇头:“未曾注意,想不到此人修为如此高明。”
江凡大是好奇:“我还以为就我没发觉呢,师叔可以啊,刚开始还以为他睡懵圈掉地上了呢。
渔翁哼了声:“蠢货!你哪里明白,能做天机子道尊的师弟,辈分上不比我们差,修为自然不会低。也不知你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好福气,能被两位道门顶天大能看重。”
事实上,俩人刚开始知道这小子被天机子收归门下的时候,属实震惊非常,毕竟无量道宗堪称道门至尊,统领天下道门,来头大的不得了。
尤其这一脉人丁稀薄到奇葩,除了这两位师兄弟,一度后继无人。
而这小子不知怎么回事,就被天机子收入门下,成了至尊道门唯一传人,别的不说,单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