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错。”
江凡忍不住翻白眼,后半句还差不多,至于当初?呵呵,您老看我可不是那么回事儿,那会儿一看我上白鹭洲就烦的可不是樵夫大叔……
渔翁越看越满意,却忽然想起个问题,白眉紧紧蹙起来。
“小子……你和嬴无双……”
江凡心里一咯噔,老渔头果然想到这件事上。
“这个……这个……”
他也这个不出所以然,老渔翁却忽然眉头舒展,轻轻一笑:“小子,你聪明绝顶,总会有办法,唯独记得,莫要负了扶摇儿,她除了你,什么都没有……”
江凡只能认真点点头。
邹演这位老夫子一心求道,对江凡和女帝的事儿都没怎么关注过,听了个糊里糊涂,但想到自己徒儿,也似乎有所明悟。
不过老夫子对儿女事没太多兴趣,也没过多想,只是发现另外一个问题,面带疑惑道:“观你这修为至今不过大宗师巅峰,方才说过独孤夜取了扶摇命源,已经入圣,此人天资卓绝,入圣自然也非凡俗,凭你如何亲手送他上路?”
与此同时,邹演把握时机,指尖猛然颤抖,太极图收缩凝结成寸许,趁着这一刹那,点在了渔翁眉心。
“醒来!”
随着邹演一声断喝,真元激荡,渔翁浑身一颤,眼中的血色终于缓缓消失,那十丈魔影也终于散于虚空。
几个呼吸功夫,渔翁双目血色褪尽,他也恢复了神志。
江凡见状,赶紧大喊:“没事,扶摇早就没事了,你知道!”
渔翁呆了呆,缓缓吐出一口气:“……老夫失态了……”
他开口说话,江凡和邹演都大大松了口气。
江凡抹了把冷汗,“渔老,没事吧……”
渔翁面带愧色:“一百多年修为,居然……唉,无妨,无妨了。”
江凡这才松口气,举头望向远方:“师叔?”
不见人,却有个声音悠悠传来:“我走了,他心智坚定,不要过分刺激便无妨……”
声音渐渐远去,终于消失不闻。
长长嘘了口气,江凡看向渔翁:“渔老,您可吓死我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邹演也面带难以置信:“老渔头,你竟然是修魔武者?”
渔翁叹口气,苦笑一声:“年轻时,入错了道,用了百年光阴镇压,却已经无法修回正道。只能经常枯坐,以镇住心魔,本以为数十年无事已经可以……想不到……竟一朝破防……”
邹演此刻正在盘膝恢复,闻言摇头道:“功法无善恶,只看人心而已,你不像恶人,只是魔功通常走奇门,难有回头路,你能做到这般,已经难能可贵。”
江凡也是真的惊了,想不到这人间隐士老渔头,竟然是个超级大魔修。要不要这么吓人的,反差天大啊。
忽然想到,难怪他能和凌云相处,感情不是互补,而是更像一路人。
老渔翁却好像不想谈这些,直接道:“扶摇后来如何?”
他不愿提,二人也识趣的没问,毕竟谁没有秘密呢。
邹演只是有点奇怪:“你还关心这个后辈?与你到底什么关系?莫非是后代血脉?”
渔翁叹口气:“见笑,是我女儿。”
轮到邹夫子目瞪口呆,半晌无言。
江凡只好苦笑一声:“当然没事,早就没事了,后来……”
他简单说了一遍。
渔翁点点头:“这么说,她还真是因祸得福……”
江凡道:“从此无恙,算是万幸。不过独孤属实可恨可杀!”
渔翁道:“她从未跟我说过这些……她知不知道。”
江凡知道他说的是凌云,唯恐真相再度惹怒这位隐世大魔,有点不敢开口。
渔翁道:“不用唯唯诺诺,看你样子,老夫心中就有数了。”
江凡见他无恙,才点点头:“从开始就知道,不知为何,有点默许的意思。不过……好像其中也有点古怪……说不清楚。”
渔翁面色黯然:“我该去问问她,扶摇无罪啊……”
“您可别去,太华刚塌了一座魔剑峰,您老二位再闹起来,长眉不得气爆了。”江凡慌忙劝阻。
渔翁虽然沉静,却隐隐透着杀机:“独孤夜……就算是在太华,老夫也要斩了他,碎尸万段。”
他说这话江凡一点都不怀疑,唯独惊叹这位老人家的气魄。
“不劳您老人家了,扶摇说到底也是我的……呃……那个,所以,独孤我处理了。”
渔翁本来听到那个那个的有点不爽,后来却是一愣:“处理了?什么意思?”
江凡笑笑:“意思就是送他下了地狱,放心,死的没那么痛快。”
渔翁和邹演都是大吃一惊,渔翁道:“你说什么?你杀了独孤?”
江凡点点头:“是,亲手所杀。用他对付扶摇的方式,一报还一报。”
邹演吸了口冷气:“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独孤夜,陆睚的关门弟子,太华年轻辈三杰,圣地继任候选人之一,你杀了他,太华不得弄死你?”
渔翁虽然也有些担心,但更多的却是赞赏:“好小子!自己的女人就要自己守护,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