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竹心背 调同事,还被同事发现了。
但秉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
就在钱五对乔子舒冷嘲热讽时,竹心趁机跑路了。
竹心取回棉斗篷,租了辆马车,回了家。
到底要不要提醒宋鹤鸣呢?
乔子舒此人变数太大,不好掌控,不应该再让他参与之后的事了。
竹心是徐家的奴婢,裴珩马上就是徐家的女婿,小侯爷是徐家的亲戚。他们几个在徐府案中都是押上性命的。怎么说都算得上深度捆绑,可乔子舒不同,他可以随时与他们割席。
可乔子舒幼年遭遇校园霸凌,那个乔家听说也是虎狼之地。他亲事还被她搅黄了。
明明没做错任何事,就因为一个陈年往事给他弃了也不太好吧。尤其他们四人中,乔子舒最擅长查案了。
带着无数的纠结,竹心第二天与小寒一起到城门口接小满。
近两个月未见,竹心感觉小满都长高了。
“师父,师父,我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
小满扑到她怀里撒着娇。
那边宋鹤鸣和阿寿他们也来接吴大夫。
吴大夫是个五六十岁,胡子花白的老头,目光炯炯有神,看起来就像是有本事的人。
“老人家舟车劳顿,本该先让老人家回府上休整。但晚辈心急难耐,恳请老人家先随晚辈入宫再休息如何?”
“侯爷,客气了。老朽也想先看看娘娘的情况,不然也会寝食难安。”
他们就此分别,宋鹤鸣带吴大夫进宫,竹心带小满回徐家。
两个月未见,一下子发生了那么多事。小满在竹心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竹心领小满去了她的屋子。
“哇,师父,你现在有自己的屋子啦。”
“可不是。”竹心有些得意。
小满忽然瞥见竹心床上有个荷包。上面绣着数根竹子,竹节节节分明,竹叶灵动自然。
小满愣了愣,拿着荷包问竹心。
“师父,这是谁绣的?”
“小寒绣的,不得不说小寒真是厉害,绣工进步得也太快了。我记得她以前绣工平平来着……”
这时小满打了个哈欠。
“师父,连赶了这么多天的路,我有些累了,先回屋睡了。”
“好好好。等你睡醒,师父有好东西要给你。”
小满胡乱地点头,怀里那个竹叶的荷包到底没有送出去。
小满睡醒之后,竹心把一个锦盒推到她面前。
“你过生辰时人在幽州,现在把生辰礼给你补上。”
这生辰礼是竹心提前准备好的,她把夫人赏她那只实心的金镯子给融了又添了钱,才打了这只。
镯子一直放在金铺,票据装在信封里放在书斋的小赵那。以为这镯子会成为她留给小满灿烂的遗产,没想到还能亲手交给她。
小满带上镯子各种手舞足蹈,看的竹心忍俊不禁。
“师父,其实我…”
小满刚要掏出怀里的东西,小寒从外边进来。
“姐姐,小姐叫你。”
小寒抬手擦额头上的汗,露出腕上游龙绞丝的金镯子。
小满愣了愣。
竹心走后,小满说,“小寒,你手上的镯子可真好看。”
小寒满眼带笑,“我也觉得好看,是竹心姐姐给我的。”
“哦,那我回屋了。”
小满把手缩在袖子里,离开了竹心的屋子。
第二天,因竹心一直惦记吴大夫进宫给贵妃娘娘看病的结果,早早地出了门。
因要去宋国公府,今天的竹心打扮得极为体面。
她先去马行那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顺路去长平街的。
竹心还没到马行,路边先看见一小童。
“姐姐,姐姐,你是不是叫竹心呀?”
竹心摸了摸那孩子的头,蹲下来问他,“我是呀,你是怎么知道姐姐的?”
那小童指着右前方的巷子,道,“有个公子说,他在前面的巷子里等你。”
“是嘛,那谢谢你哟!”
宋鹤鸣神神秘秘的,又在搞什么飞机?
竹心进了巷子,这巷子是个窄巷且长。竹心走了一刻钟竟没走到头。
又走了一会,竹心感觉这边明显要比刚才那边荒凉很多,这是要到西市了吧。
竹心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宋鹤鸣是怎么找到这个破地方的。
竹心终于走到巷子的尽头了,也没见到宋鹤鸣的人影。她蹙着眉,准备离开,却被四个男人拦住了去路。
这四个人年纪都不大,为首的一身黑衣短打,看起来像个练家子。长相一般,杀气腾腾,姑且称之为能打男。
能打男问道:“是她吗?”
“放心吧,跟了这么久准错不了。”说话的人身上穿着细布的长衫,表情有些猥琐,就叫他猥琐男吧。
“那还等什么,咱们今天就在这把人办了吧。”
说话的这个人,身穿短衫,料子一般且不合身。不过脚上的鞋不错,是缎面的。他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叫他肾虚男。
还有一人在最后面,衣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