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福福鼠瞧见儒儒鼠手捧一本厚重的《天文地理》,不禁开口:“儒儒,你……”
儒儒鼠迅速将书卷起收入袖中,神色未改,从容说道:“此乃由小狼亲王主导的科研院推出的典籍,书中详尽记录了各种天象,罗列了各类历法节气,还涵盖了地理水经等诸多内容。
倘若我们能够通读并学以致用,对于自然灾害,便能拥有有效的应对之策,而非坐等天灾降临而束手无策。”
“大哥,狼国毫不避讳知识的传播,此举实乃大善!若有机会,我真想进入他们的核心书院一探究竟……”
然而,能入核心书院的前提是成为狼国人,外族人口只能阅览一些基础书籍。
可即便只是这些基础类的书籍,都已让众多能人异士们目不暇接,难以想象那核心书院的成员该是何等幸福。
福福鼠向来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兄弟们所想亦是他心中所愿。
狼国国力强盛,对人才的待遇更是有目共睹,无论文武,皆能在此一展抱负。
“既然如此,那我们试着回去劝说一下,阿兰公主也是有大本事的女子。”
“只能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决断了。”
……
“什么?要向狼国臣服?”
阿兰等回了福福鼠他们,却没想到等来这个回答,她顿时双眉紧蹙,面露忧色。
“我们说什么也是一个独立的国家,若是向狼国臣服,今后……”
阿兰犹豫着,话到嘴边却又咽下,虽说她聪慧伶俐,可在这等关乎国家存亡的大事面前,也难免显得优柔寡断。
福福鼠将在狼国的见闻经历详细叙述了一遍,至于鼠国究竟如何考量,重点还是在于鼠王与公主的决定。
如今,性格向来懦弱的鼠王反倒更具魄力,他轻抚着自己花白的长须,年事已高的他精力愈发不济,也不知还能存活多久。
因而他更为在意的是:“狼国对我鼠国常有帮扶之恩,只是不知倘若臣服,他们是否会即刻接手我国所有事务,我王室又该何去何从?”
天大地大,终究不如自身利益重大。
福福鼠拱手回道:“臣所打探到的消息表明,狼国会为每一个城池配备适宜的管理人员,且不会强行干涉原有的合理制度,若有对民生有益的部分,自然能够保留下来。
而王室的待遇方面,您若想退休安享晚年,只需缴纳一定数额的保障金,此后每个月都能获得狼政府的丰厚补贴。
不仅如此,就连兴建学校、医舍、道路等诸多利民工程,皆由狼国拨款负责。对您而言,实则并无太大影响。”
待遇听起来皆为上乘,只是阿兰心里明白,届时真正的话事人定然不会再是王室。
换言之,王室仿若吉祥物一般。
其他的权力都将被狼国接管,当然,风险与利益总是相伴相生。
鼠王明显意动,但还是想要拿乔一下,谁知福福鼠补上一句。
“狼国已经扫平了所有外族,当下正值迅猛发展的关键时期,他们的下一步规划不难推测,听说狗国的旺旺狗大王病逝。
新上任的狗王正派遣使者前往狼国,商量投诚之心……”
什么叫杀人诛心?
鼠王脸色涨红,气愤地甩袖:“放肆!”
阿兰公主也头一回对福福鼠怒目而视:“太过分了!”
这不是明晃晃地威胁么?
福福鼠心中苦涩,但眼中透着坚定与决绝,先前被忽悠着买下了宅基,现在他们已经入了狼国户口。
比起叛国恶名,总还是顾好兄弟们的生存与发展最重要,他们为鼠国征战多年,总不能背上如此罪责,让世人不齿。
虽说危言耸听,但这些话透出来的,是鼠王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横竖都是被灭。
起码狼国的待遇听起来不错,总比猫国老想着鼠国子民当苦力好多了。
鼠王背过身,摆了摆手。
“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天下,孤已老了,也该享享清闲。”
阿兰眸中流露出忧伤。
“父王……”
离开大殿,阿兰没忍住对福福鼠的嗔怒:“你是不是故意气父王的?”
福福鼠故作疑惑:“公主所言何事?”
“你!”这时候了还给她装傻,阿兰的表情来回变换,但想着先前福福鼠对狼国的描绘 亦是让她心驰神往。
阿兰眼眸微眯,浅笑嫣然:“福将军,我对你们怎样?”
“公主仗义支持,屡次伸手解决我等燃眉之急,大恩没齿难忘。”
福福鼠认真又谨慎地回答。
阿兰不再客套,明言快语:“你们在狼国的日子应该不止与父王所说的那些,还有什么应当注意的,可以给我说说吗?”
如果狼国真的是男女不论,都有施展才华的机会,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
福福鼠爽朗一笑::“自然,且听——”
……
走出专属实验室。
一路英姿飒爽,长袍的衣摆划出好看的弧度,恰似春风拂过湖面荡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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