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朝廷的处分，重则可能要被剥夺封爵。
谁也不傻。
不至于冒着这样的风险。
百无聊赖之下，他们还能做什么？
当然是想着法地找乐子。
水晶。
一位用了十二年时间来到昊国求道的传奇人物。
从昊国都不曾探索的遥远地方而来。
还有什么乐子比这个更有趣，更让人激动？
没有。
所以水晶的第一次讲座很热闹，昊国天南地北，大大小小的诸侯都专程赶了过来，生怕错过这次难得的聚会。
万一以后和其他诸侯聊天，人家都在谈论这次讲座的内容，自己却一点都说不出来。
多尴尬啊。
像个乡巴佬一样，不行，绝对不行。
所以大家都很热情。
不过这件事最热情的人，无疑是莫姚。
为了给水晶筹办讲道的事情，他不仅找专人教导水晶昊国的礼节，以及风俗习惯等等，防止可能出现矛盾，更是斥巨资在全国宣传首次讲道的事情。
让昊国的邸报向各路诸侯领地连续发送了半个月的广告信息！
耗费五千万钱！
是的，半个月的全国广告，五千万钱！
代价不可谓不大。
要说莫姚耗费这么大的力气，到底是为了什么。
很简单，赚钱！
这次来的人，都是什么人？
诸侯，贵族，豪商！！！
更直白点。
有钱人！
想要听讲道，您得买门票吧。
我们租场地也得花钱啊。
您问票价多少？
最便宜一百。
最后几排。
中间座位稍好一些的五百钱，不讲价。
最前面三排？
哎，这价格，有一点点高，第一排五千，第二排和第三排三千。
您还别嫌贵，前几排可是好位置，还能和水晶姑娘互动提问呐。
什么，您说您买四张票，抱歉，每人仅限两张，我们也没有办法，咱们昊国多少贵族诸侯啊。
你说他们进来，好意思从自家带着酒肉茶水，不行啊。
咱们这茶，不贵。
最便宜五十钱一壶，赠送一碟小点心。
便宜吧。
您说这么便宜，不符合您得身份。
简单啊，我们还有多种高规格套餐。
您看这个，水晶姑娘亲自感谢套餐。
上等茶水一份，精致点心八盘。
只需要一万钱。
这钱事后会给水晶姑娘分成。
您问分多少。
哎呀，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水晶姑娘会在讲道后亲自接见，并感谢您呦。
如果您感觉这还不过瘾，别担心，我们还有送花服务。
您要是感觉水晶姑娘讲得好，可以买束花送给水晶姑娘，我们会当着所有贵族的面给您唱名，这花谁送的，讲究的就是一个体面，一个风光。
花一千钱一朵，送得越多，越有面子。
对了，我们还有专门的记录员，会记下水晶姑娘讲述的故事，以及讲道中的奇闻趣事。
以后会装订成册，卖到全国各地，甚至国外。
你想啊，水晶姑娘的故事多有传奇性，一个小姑娘，普通人，走了十几万里的路程来到昊国，多厉害啊。
谁听了人家的传说，不想要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这书，肯定好卖，大卖。
您的名字要是能被记载在这里面，可是名扬天下的好机会。
什么，您要买一千朵花！
豪气啊！！！
方涂伯买花一千朵赠水晶姑娘，记下，快记下。
十二月一日，水晶在弘道馆讲道，座无虚席。
为了水晶的传道，莫姚前后耗费一亿两千万钱左右，收益十三亿六千五百万钱，扣掉各种税收最终盈利六亿四千三百万。
毫无疑问，这是一次成功的讲道。
也是一次成功的商业计划。
如此轰动的大事，自然传到了张良耳中。
不过向他讲述这故事的人，却是有些微妙。
霞羽！
一位拥有昊国供奉，征海将军，国主宠物，贴身保镖，临时坐骑等等荣誉称号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