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苌思好不容易根据碧浣的描述来到了墓地,可她却停了下来,她不知道以什么样的心态去见原主的母亲。
要告诉她其实南宫苌思已经不再了吗?
嘿,她想什么呢,既然南宫苌思都已经不再了,相信她们母女早就在别的地方见上了,她在这里担心个什么劲。
这样一想,南宫苌思的心里也好受多了,深呼吸了一口后走进了墓地。
站在远处,南宫苌思依稀的看到了一个身影站在陵墓前的,慢慢靠近后,南宫苌思认出了那个人。
便宜父亲为何也会在此处,难道碧浣已经暴露了?
好像也不对啊,这周围也没有别的人,也就是说便宜父亲是自己前来的,这样的话便宜父亲也不知道她会来此。
南宫苌思赶紧找了一个角落也藏了起来,这也不是她故意想听的,是……巧合,纯熟一个巧合。
“嘉瑶,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怪我,怪我没有把苌思看好,怪我没有照顾好苌思,可是……我相信你是知道我的苦衷,对吗?”南宫鸿一边说着,靠在南宫苌思母亲的墓碑旁。
“想想那些年,你还在的时候,我从未去想过苌思终会有这么一天,可命运弄人,最终还是逃不过这一劫。”南宫鸿在墓碑旁倒上了一杯酒。
“嘉瑶希望你在天有灵,好好的保佑苌思这一次能够化险为夷。”南宫鸿说了很多话之后,站起身来,看着南宫苌思母亲的墓祈求道。
南宫鸿沉默着站在陵墓前,看了很多,最后心情沉重的转身离开了。
刚才南宫鸿说的那些话,南宫苌思也都听见了,不知怎地,她这心里也怪难受的。
知觉告诉她便宜父亲这些年对原主的冷漠都好像是有苦衷的样子,可是原主这么多年所受的苦,就是
他作为父亲一句有苦衷就能弥补的吗?
过了一会儿,见南宫鸿已经消失在了视野之中,南宫苌思这才走了出来。
慢慢的朝着陵墓靠近,南宫苌思这才发现,在南宫苌思母亲的陵墓周围种满了各种颜色的茶花。
早前她就听闻府中的人告诉她,原主的母亲甚是喜欢茶花,原主母亲在世的时候,府中院子里全部都是茶花,而且还是原主母亲亲自照料的。
后来原主母亲这才研制出了茶糕,意外的让南宫苌思很是喜欢。
可是原主的母亲去世之后,府中再也看不到一株茶花了,而今竟然在陵墓周围都是茶花。
而且在墓碑前,也摆放着一盘茶糕,南宫苌思将手里这盆从大街上买来的茶花,放到了墓碑前。
看到这里绽放的如此好看的茶花,显得她带来的这盆茶花很是小气。
“听闻您生前最喜茶花,晚辈便给你带了一株过来,虽然不是亲手做种,但还请您不要见怪。”南宫苌思望着墓碑说道。
“想来您已经和您的女儿见过面了吧,您放心好了,我会代替苌思好好的活下去,不会让您失望的。”南宫苌思本想着站起来就走,但有觉得有些话还是得跟她母亲说说。
既然缘分让她穿越到了原主的身上,那么原主那些未完成的心愿,就让她努力的去完成吧。
反正现在的她就是曹嘉瑶和南宫鸿的女儿南宫苌思,她和原主一样都是很喜欢医术的人。
她会带着原主的那一份好好的活下去,也会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秦国公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听了众位朝臣的上奏后,百里墨面无表情的看向秦国公。
“皇上,微臣冤枉啊,还请皇上给微臣做主啊。”秦国公赶紧跪在了百里墨的跟前,
喊冤道。
“你说说,怎么个冤枉了?”一两位大臣启奏也就罢了,万一是因为嫉妒而做出来的事,可这么多位大臣上奏,让他不相信都难了。
“微臣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就如同他们所言这件事是微臣侄儿所为,与微臣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啊皇上,您一定要给臣做主啊。”秦国公慌忙的撇清了与自己的关系。
“皇上,臣可是听说秦国公与其侄儿秦绍祥感情很是深刻啊。”谏议大夫向忠则是不依道。
“向大人你如此说,莫非是在背地里偷偷的调查我吗?”秦国公听了向大人的话后,愤怒的转过身来看向向忠。
“秦国公您可是被误会了,这件事可不是我一人所知,而是许多人都是知道的,您的侄儿经常入长安城来探望,难道不是因为和秦国公的关系要好吗?”向忠不慌不忙的提出了质疑。
“你!”此言一出,秦国公竟是找不到该用什么语言来反驳了。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百里墨震怒,对着秦国公怒吼道。
“皇上,仅仅凭借他们的一己之词如何能判断此事与臣有关,还望皇上明察!”秦国公跪在地上对着百里墨恳求道。
“是啊皇上,这件事尚有许多疑点,倘若秦国公真的不知道这件事的话,岂不是冤枉了秦国公。”这时,刘侍郎站了出来对百里墨说道。
“如此,众位爱卿还有什么意见?”百里墨面色凝重的看着众位朝臣。
“皇上,刘大人说的甚是有理,这件事疑点颇多,尚且需要调查清楚。”礼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