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猪厉,猪厉以为蟒项要被自己击垮的时候,蟒项居然张嘴大喊了一声。
猪厉脸色的表情僵硬,难道蟒项要和侯悦告状?不可能,蟒项那么要脸,他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主人不要伤心,蟒项是因为伤口和二崽的事情才态度不好的,毕竟那一大片他绝对不会只疼一天。”
小牛看侯悦神情恍惚的样子有点担心,所以又出声去安慰侯悦。
“我只是在想,蟒项他当时是什么想法我也知道,就像刚刚二崽被打成那样扔进洞里的时候,我宁愿那个人的是我,而不是弱小的崽子受伤。”
侯悦坐在一边安静了半天,狐烈在帮二崽擦腿,因为他害羞不让侯悦给他擦腿,所以现在是狐烈在给他擦的。
侯悦知道蟒项一直都是记恨她的,不过她能理解的,是原主害他残疾的,可是自己也不对他多好,没有想清楚怎么治他就拔了他鳞片,还剥了他的皮,活生生地割他的肉,要蟒项不恨她怎么可能?
“其实蟒项对你也是可以的了,刚刚还是他让大崽去喊我,还让二崽去找你。”狐烈隐约听到他们在屋外说什么,可是这时候他不能不帮蟒项说一句。
“二崽是他的宝贝,现在他伤成这样,蟒项他也是气坏了,你别和他计较。”
狐烈和蟒项不合,可是他们都是当爸爸的,知道崽子就是心头肉,比什么都要重要,所以他能理解蟒项的心情。
“我没有和他计较,我也是很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喊二崽,要不是我喊的话,二崽就不会过来,就不会伤成这样子的…”
“母亲,我是去找你的,不找到我不会放弃的,母亲也不要怪爸爸,他不是那样想的,他只是嘴硬,他很关心你的…”
二崽一边说一边喘气,不过好在她已经不咳血了。
“二崽你少说句话,你现在要好好休息。”狐烈心疼地叹了口气,看到二崽满身淤青,他都觉得自己那几脚太轻了。
“是啊,你好好躺着,母亲和你爸爸不会再吵架的,你别担心,母亲一定想办法治好你…”二崽越懂事侯悦就越心疼,摸着他的脸侯悦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了。
“母亲你不要哭,我不痛了,喝了你煮的药真的不疼了,你不要难过好不好…”
“好,我听你的…”
“那母亲不要生爸爸的气,也不要不回家好不好?我需要母亲,哥哥和弟弟妹妹也需要母亲…”
二崽子用没断手摸了摸一直掉泪的小猴子,而小狐狸一直在舔二崽的额头,在小狐狸的认知里,生病了只要舔舔就不难受了,所以它舔得特别卖力,狐烈把它拨开了它又跑了回来,它就是非要给二崽子舔额头。
“你放心,母亲再也不会不回家了,母亲以后每天都在家好不好?”
侯悦眼泪止不住地掉,有一个个那么乖的崽子,那么好的兽夫,她哪也不想去了。
而且她也根本不怨蟒项对她态度不好,因为那都是正常的,没有人能轻易原谅一次次伤害自己的人。
虽然之前那一次次骗他伤害他,是以前的侯悦做的,但是他的鳞片确实是她拔的,他的肉也确实是她割的。
都是她害的蟒项受了那么多罪,所以他不待见自己是应该的,侯悦现在只心疼蟒项和二崽因为受了那么多的罪。
“侯悦!”蟒项喊完还冷冷地看向猪厉,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厉色。
“蟒项你要干嘛?”猪厉慌了一下,有点急了眼,蟒项难道真的要拉下脸和侯悦告自己的状?
“怎么了蟒项?”侯悦在屋里一听到蟒项喊她就急吼吼地跑了出来。
“你不是要给我擦伤口吗?还不快趁早?”蟒项说这句话的时候又看向猪厉,他喜欢侯悦是吗?那就看看侯悦在他的面前对自己鞍前马后的,他会有什么感觉。
“哦?好!马上来!”
侯悦虽然不知道蟒项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同意,但是只要蟒项愿意用草药水冲洗一下伤口她就很开心,因为看二崽子的样子就知道那桉树叶确实有点止痛的效果。
“这是什么草?”蟒项没想到这东西还真的有点用处,因为伤口的热辣和刺痛感觉真的消了不少。
“这不是草,这是桉树树叶,他能煮水消毒,他树皮也能用!”侯悦看他问自己连忙兴奋地和蟒项解释起来。
“你说咱们要不要在院子里种一颗,这个很好用……”
“你是准备天天烧水给我洗澡吗?”蟒项本来只是问一句谁知道,侯悦直接爽快地点头。
“好啊!只要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