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面上嗡嗡颤动,我分明看到已经有些阴影正朝着小船接近过去。
更是心头不寒而栗!
“操!十六,你文三叔要这会儿上岸了,这两都得带上来!”
我直勾勾的盯着江面,莫名的,我忽然觉得有一股很压抑的感觉。
那是一种格外诡异的直觉,就像是这水面下头有什么更恐怖的东西要出来了……
“文……文三叔……别管那么多了……招惹两个闹祟的,总比一江的要好,这水下头有个更凶的东西要来了!你赶紧回来!”
我的吼声都带着颤抖,那股从心底来的恐惧怎么都压抑不住。
刘文三这才朝着岸边划船。
他没有继续去动死倒,这就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船反倒是没有摇摇欲坠了……
更怪异的是,死倒的身体忽然一下子又竖了起来。
咣当一下,他就直挺挺的站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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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德昶的老婆也因此,一下子就被拽了出来!
哗啦的水响,那无腿的半截身体,更是令人头皮发麻。
尤其是他们两人的模样,更为恐怖。
那男人一副灰败的死人脸,双目睁开,透着一股阴翳阴险的神色。
薄唇,颧骨很高,他眉心中间有一道裂缝。
甚至于隐隐约约在颧骨的位置,也有开裂的迹象,他眉毛断掉了半截。
我眼皮狂跳,他这也是一副死人面相。
狭小的印堂,约莫一指宽,代表他做事小气,心胸狭隘,并且脾气也急躁,会和人起冲突,脾气也格外的暴躁。
贴合薄唇以及高颧骨,更代表他为人刻薄,情绪喜怒无常。
印堂开裂,颧骨开裂……
我瞳孔又紧缩了一下。
他的确是横死的,并且他的死,和他的脾气有关,绝对是因为这样而被人仇杀!
除此之外,他眉毛断掉了半截……这其中也有寓意。
他应该有子女,并且子女的情况不太好,很有可能灾祸缠身。
这只是我一瞬间看到的面相,太过明显了。
一般死人很少能看见这样的面相。
骨相一书也有解释,人死如灯灭,除非怨气太重,死而不散才会将死相表露在外。
至于许德昶的老婆,我则是什么面相都没看到。
她应该是被掐死的,脖子上紫黑色,睁大了眼睛,面容狰狞痛苦。
并且保持着这个表情也没有变化。
对死倒我第一直觉是阴森,诡异。
而对这许德昶的老婆,我多看一眼,都觉得身上的汗毛在立起来。
她是死倒弄死的不假……
可她的煞气,要比死倒重多了!
随着刘文三越来越靠近岸边,我心里头也越来越沉……
这是逼的我必须要破忌讳去接阴……
否则的话,还会闹更大的麻烦!
几分钟后,刘文三终于到了岸边,他跳下船,将死倒拽了下来,连带着女尸一起弄上了岸。
死倒还是勒着女尸的脖子不松开,他胳膊也是泛着青色,也不知道到底死了多久。
靠的近了,就感觉挨着冰块似的。
许德昶被吓得不轻,他瘫坐在地上,哆嗦的我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眼泪一直掉,浑身都在发抖。
我脸色也依旧很难看。
这样怎么接阴?总不能把女尸吊着吧?
我和刘文三说了一句情况,问他能不能想办法弄开手。
当然我也清楚,这肯定很麻烦。
要是能弄开的话,刚才水面上刘文三就不会让他们一起上岸了。
刘文三却看向了许德昶,皱眉道:“许先生你也甭哭了,现在你老婆也上了岸,十六就会接阴,我也会把事情管下去。”
“哭啊哭的,等会儿你老婆一起哭,那麻烦就要更大。”
“你老婆叫什么名字,给我说下吧?还有,你认识他么?”刘文三伸手指着那竖着的死倒。
距离更近,我也看得清楚他更详细的五官。
他脸型竟然和马宝忠差不多,一副马脸,断掉的眉毛也很细,眼睛更神似的丹凤眼。
并且他身高不矮,怕是有一米九了,像是个树干子似的。
这会儿风有些大,吹得他横起来的胳膊微微晃动,许德昶老婆跟着上下微晃。
许德昶颤巍巍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也顾不得擦脸上的眼泪。
死死的看着死倒,他嘴巴更哆嗦了一下。
“这是我厂里头的木匠,李永辉!”
“他失踪好长一段时间了,没想到是他害死了我老婆啊!”
我瞳孔紧缩了一下,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
这死倒会害许德昶老婆,也是因为她是凶手之一。
现在当务之急是接阴,事情一件一件来,一旦被搅乱了,我们就抑制不住麻烦。
“不要喊谁害谁了,先把两个都镇住再说!你老婆什么名字,赶紧说!”刘文三声音明显凌厉了几分。
许德昶这才闭上了嘴,接着咬着牙到:“黄珊珊。”
刘文三深吸了一口气,盯着死倒就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