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忙?”而且你武学得实在也不怎么样。
孟郡一点自己扯后腿的自觉也没有,兴高采烈地说道:“臣去维持秩序。皇上不知道,他们医馆求诊的人太多,挤爆了,乱得很,臣一去,都老老实实排队!”
一派地自豪神气。
殿上立刻有人喷笑。
偷偷拿眼斜孟相国:你教了个好徒弟,儿子教的却真不怎么样。堂堂孟相国的公子,跑到医馆给人家维持秩序,还一副自己不得了的神气。
孟相国面无表情,声音板直,对皇上说道:“臣子不仅在医馆帮忙,昨天还为医馆捐了一万两银子!”
大殿上一下子静了。
骊骏眼一亮,来了兴趣:“为医馆捐银子?一万两?”
孟郡在下面十分认真地说道:“不光我捐了银子。之前苏家哥哥,杜大哥,罗家两位哥哥都给医馆捐了银子。苏家姐姐这些年挣的银子不是买了药草送到军中,就是做了义诊,还有一笔用来作了培训医者的费用。没有为自己添置过一样东西。几位哥哥能为医馆捐银子,我也能。”
骊骏抚了抚额,心里说道:你以为你那几个哥哥的银子是主动捐的么?苏问昔连自家人的银子都抢,她教出来的人看来是得了真传,也就你个傻小子捐了银子还觉得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善事。一万两银子,你爹一辈子的俸禄,都给你捐了。
不过,想想医馆自今日起正式是他的了,银子进了医馆,就等于入了国库。何等的好事?
昨日他还在恼怒出了自己国库的银子被一帮败家的臣子送进了苏问昔的腰包。今日忽然见到了回头钱,还是不小的一笔回头钱,一下子心里高兴起来。
面上不露,看向刚刚行过礼的去疾。这个人一看就是常年和达官贵人打过交道的,站在那里一团沉稳,绵里含刚,和旁边忠厚老实的无恙实在看着区别分明。
去疾恭恭敬敬地答道:“孟小公子年纪虽幼却是一派慈心。昨日来医馆帮忙,草民说起百姓苦疾却苦无银钱治病,因此
医馆每月设义诊,专为穷苦百姓而设。孟小公子当即为医馆捐了一万两银子。”
骊骏心里想,你随随便便一句话能诓出孟郡一万两银子来?随随便便一千两孟相国也能抽死他,一万两银子孟相国居然不生气,还在朝堂上不动声色地说出来。连孟相国你也能诓进来,想来是真有些许本事。
心里想着,面上点点头,对孟相国赞道:“相国教导儿子教得好!”
孟相国依旧面无表情,板着声音说道:“皇上谬赞。因着臣子昨日提及,臣有一个想法想奏与皇上听知。”
“哦,是何想法?”
“医馆每月设义诊,乃是义举。有心人捐银捐资,乃是善心。义举可嘉,善心可彰。因此,臣以为,医馆可为行义举发善心之人竖碑纪之,以流后世。再者,臣听闻苏神医一诊,万金难求。因此,臣提议,凡捐银过万两者,可发玉牌彰之,他日凭玉牌可请苏神医出面施诊一次,捐银千两者,发木牌以彰之,可由三大医馆得意弟子免费施诊一次。”
满殿再次一片抽气声。
孟相国你太坏了!你明明就是撺掇大家义捐。一万两银子啊!我们喝西北风给你攒出来啊?
苏问昔在旁清脆扬声道:“若果有人愿捐银万两者,臣女愿免费为其看诊。”
满朝文武:“……”
苏问昔,你果真是抢钱的女妖!不,大妖!
一群朝臣回家抱着银子心疼得跟剜肉一样,恨死苏问昔了。当然,其实他们更该恨的是孟相国。可是堂堂相国大人,谁惹得起?只能恨苏问昔。相国大人说一说就得了,你配合什么啊?银子捐了又不是你的,你积极什么啊?
一个乡君的名头就把你哄了?苏问昔你知道一万两银子是我们多少年的俸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