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手中的一杯茶,知秋姐姐,这可怎么说?”
苏问昔于是抿着茶笑道:“累了就过来
坐,你少带累我。”
赵知秋看了看苏问昔,抿嘴笑道:“所谓见仁见智。我们眼中的奇花异朵,在苏姐姐眼里具是奇方良药罢。”
苏问昔就笑起来:“果真你这个小妮子才懂我。你们在那边赏着花闻着香,我若在旁边跟你们讲我的想法是将这一院子的花扒皮断根好入药,你们可不要喷死我了!你们只管赏你们的花!我且喝我的茶!你们觉得这满花房的花是景,我觉得你们这些漂亮的小姑娘才是景。”
冲赵知秋摆摆手,赵知秋就抿嘴笑了:“苏姐姐才是真的妙人!”
苏问昔不客气地回道:“你们那个妙字都是琴棋书画上来的,少在这里挖苦我!”
赵知秋于是笑着领着大家继续转花房。
过了一时,欧阳细细脚累了,就过来和苏问昔坐在一起喝茶。
这花房是半封闭的状态,里面比外面要闷一些。苏问昔看她出了一层细汗,脸泛粉红,越发地娇嫩可人,楚楚动人,心里说道:这么美的人,我看了都心动,当初豆芽菜那个傻小子居然没有动半分心吗?那个钿钿美是美,只是心地差了些。
不过再想一想,现任的萧夫人比前任萧夫人又如何?一日看不到萧夫人的心,十几年还看不到除非萧山是傻子。男人一旦动了心,自甘遮目。
苏问昔觉得挺可惜。照钿钿今天这举动,她先给她封个没头脑。你身份都没有定下来就迫不及待地跑出来宣示主权。主权现在在你手上吗?名正言顺在我这儿呢。有本事你叫豆芽菜休了我再来宣示啊?
她其实挺不耐烦女人间的这些缠缠绕绕。在边城,有这时间她能挣几万两银子了,谁有闲心跟这群女人耍嘴皮子磨心机?
欧阳细细这时低声对苏问昔说道
:“苏姐姐,杜将军不是那样的人,你别上那位钿钿小姐的当。”
苏问昔倒听得有些好笑地看了欧阳细细一眼,打趣她:“你又知道?”
欧阳细细悄声道:“杜将军必定不知道这位钿钿小姐来了这里。”
苏问昔就悄声笑了。心想这丫头也是个有心眼儿的。低声说道:“你说的对,咱们回头就跟杜将军说说这事儿。看看他怎么说!再说有小时候的情份,这么不管不顾地出来招摇没有祸事还好,真有了祸事,还不知道连累到谁呢!”
欧阳细细忙道:“你莫要跟杜将军说。我姑妈肯定会说的。”
苏问昔于是又笑了。这丫头,还怕那根豆芽菜疑她挑拨离间不成?
拍拍欧阳细细的手,笑道:“这女人哪,将来找夫君一定要找能一心一意真心待你的。日子过得好不好,根源还是在男人。他真心待你,你不用赶,一个闲的也不会往你眼前晃。他虚意对你,你赶跑了这一个他还能招另一个,赶得完么?”
看欧阵细细的脸红了,笑道:“有什么害臊的?你也快到说亲的年纪了吧?男人该哄就哄该治就治,万不能惯着。前怕虎后怕狼的,你若做什么事情他第一时间先猜疑你了,两人能好着过么?”
欧阳细细有些惊骇地看着苏问昔。
苏问昔心想,得!一个不慎,自己二十一世纪新女性的尾巴就冒出来了。
于是笑道:“回头你说亲的时候,我帮你去试探男人去。总不能捂眼一抹黑地嫁过去。”
回头若有所指看着豆蔻笑,“听到了没有?”
豆蔻:“……”
夫人你跟人家云英未嫁的表小姐说什么嫁不嫁娶不娶不娶的,这合适吗?我们平时听习惯了,人家还是宅子里本本份份的小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