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杜鸣:“……”
这不是怕你坐石椅着凉吗?而且你又不是外人。我自己的夫人有什么不能抱的?
杜鸣不说话,绍布就在旁边说了一句:“我们西番没有这个规矩。番邦的
女子对心爱的男人……”
苏问昔出口没截道:“番邦的男人为了小老婆还把大老婆赶走了呢,连大老婆生的儿子都不待见。明明知道次子不争气,昧着良心将家业交到次子手里,结果一下子就败光了,还是大老婆的儿子给收回来的。”
绍布知道苏问昔说的是先番王,闭了嘴就不说话了。
苏问昔看了看旁边的豆蔻和平安,就冲她们挥手:“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们该玩也玩去,堂堂的将军看不住我一个大活人那你们将军也不用当什么将军了。”
连着绍布一起轰。
平安看了豆蔻一眼,就笑着跟苏问昔说道:“夫人既然嫌弃我们,那我们就玩去了。我想坐那河里的船很久了。今日就让豆蔻陪我坐一坐去。”
苏问昔立刻指着绍布说道:“你看着她俩,跟着她俩一起坐船去!”
绍布就看杜鸣。杜鸣说道:“你只管去吧。我和夫人就在这里看你们坐船。”
苏问昔就看着绍布笑道:“他哪里能坐船。他是沙土里长大的,你倒让他坐坐船试试。”
绍布却不服气,想自己好歹一身武艺,一个船而己,有什么不能坐。起身领着豆蔻和平安往河边艄公泊船待客的地方去。
苏问昔在后面就笑着叮嘱豆蔻和平安:“你们两个千万将他看好了,莫让他栽到水里去。绍布,我教你一个乖,你上船前最好跟艄公要一根撑杆抓紧了,万一掉到水里,也好拉你上来。”
那三个自去坐船。
这边苏问昔就拍拍自己旁边余出来的石椅:“坐啊。有的是地方为什么要站着?”
杜鸣于是默不作声坐在苏问昔身边。
苏问昔就说道:“子规,你每天不吭声的闷葫芦样儿,这是我习惯了,换了任谁家小姐嫁给你,可不要将人给憋坏了。”
杜
鸣便轻声说道:“我知道你明白我。”
我虽不爱说话,你却总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苏问昔就撇撇嘴:“我再明白你也喜欢听你跟我说几句动听的。”
杜鸣迟疑了一下,低声问道:“你想听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苏问昔:“……我是想听,不过如果你只是鹦鹉学舌地给我说,我听着有什么意思?”
杜鸣:“……”
笔直着身子坐着,视线却快速地四处扫了一眼,然后在袖子底下掩着手,握住了苏问昔放在身侧的手,轻声说道,“问昔,我和你能有现在,我觉得十分知足,也十分庆幸!”
苏问昔却是没想到杜鸣真能这么大胆地在这城外河边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之间又是诧异又是意外,看杜鸣绷着脸,严肃得一派正经的样子,不觉带着几分好笑,扭过脸来看他:“你说便说,把脸绷得像个判案的判官是什么意思?”
杜鸣:“……”
苏问昔就歪着头看着杜鸣笑道:“你这一张阎君的脸,当年也吓跑了不少姑娘小姐吧?听说当年皇上还想给你赐婚公主来着,那公主一定不知道你长得这样一副模样吧?”
拐到最后,到底还是心里放不开当年他被赐婚的事情么?是因为今日见到了长安公主的仪仗么?还是因为她听到的,长安公主未嫁的话?
杜鸣就淡淡地笑了笑:“我那时一心想复边城,寻回义父的遗骨,哪里有心思想成亲赐婚的事情?且我和你有婚约,怎会做背弃承诺的事情?”
苏问昔撇撇嘴:“前面的我信,后面的我不信。你从前从来没有想过去找我。且当日说得明白,我们嫁娶自便,身心自由,哪里有什么婚约?哎,说起来,长安公主居然至今未嫁,你说她是不是恨你当初不应婚事,驳了她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