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伤亡怎么样!”石井四郎急声问道,他在回来的路上,已经看到很多次士兵被大炮炸飞的场景了。
“报告中佐,伤亡并不算太严重,就是几个出入口的哨岗和布置机枪的位置,被炸毁了。看样子,对面的人是打算清理道路,为接下来的进攻做准备了!”这名少佐镇定的说道,显得十分沉稳。
“那我们能不能挡住他们。”
“中佐请放心,我已经让士兵们找地方躲藏好,并在火炮密集区外重新构筑掩体,还安排了人员监视,只要对方停止炮击,敢发动进攻,我们的士兵绝对会给对方迎头痛击!”少佐信心满满的说道。
“哟西!”见到少佐丝毫不慌,淡定自若的模样,让石井四郎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同时又生起了对周正青的怨念:“必须给宪兵队一个沉痛的教训!竟敢对我们发动攻击!”
说话间,突然有炮弹落在周围不远处,让办公室所有人都不自觉的蹲下身子。
“中佐,你们还是先去地下室躲避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少佐冷静的说道,就连刚才的炮击,也仅是让他轻微的弯了弯身子。
见到少佐这副模样,蹲着的石井四郎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随后站起身,率先往地下室入口方向而去。
主楼的地下室是个巨大且复杂的实验室,因为驻地外围的很多设施还没修建好。
这个地下室就成了石井四郎和手下研究人员,临时用来搞研究的场所,修建的不但牢固,还配备了相应的生活设施,甚至还有单独的发电机提供电力。
等石井四郎走后,一脸淡定的少佐,环顾了一下还留在原地的几名军官,随后开始布置防御工作。
将一切安排妥当,众人都出去准备之后,少佐领着自己的副官,也出了办公室。
但是他所去的方向,并不是几个重要的防御点,而是悄悄的和几个心腹手下汇合,往另一处地下监牢摸了过去。
石井四郎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寄予厚望的少佐,早就看不出来东乡部队缺乏战斗经验,是挡不住宪兵队攻击的,自始至终就没有抵抗的勇气,已经在计划着怎么保命了。
并且周正青的身份,也是少佐不愿意做无畏抵抗的原因,明知道结局的战斗,还不如给自己找条退路来的实在。
而他给自己找的退路,就是东乡部队的参谋,也就是给关东军司令密报石井四郎阳奉阴违的人。
因为多次劝说石井四郎不要抵抗,被恼怒的石井四郎给关了起来。
半个多小时后。
就在东乡部队在各个入口汇聚了大批严阵以待、全副武装的士兵之时。
突然间,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夹杂在炮弹落地所引发的轰鸣声之中,骤然炸响!
那声音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令人心惊胆战。
几名身处围墙附近躲藏的士兵,满脸惊惧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坚固无比的围墙竟然被硬生生地炸出了一个硕大无比的洞口!
然而,尚未等他们来得及做出任何应对举措,只见得天空之上,一枚枚迫击炮的炮弹宛如疾风骤雨般倾盆而下。
刹那间,这些炮弹在围墙破口周边轰然炸裂开来,形成了一团又一团耀眼夺目的火光,将靠近围墙破损处,大片区域笼罩在四射的破片中。
紧接着,一群端着三八大盖步枪、臂膀上佩戴着醒目的宪兵袖标、头顶系着象征胜利与决心的必胜带的宪兵们,如同猛虎下山一般,从弥漫的硝烟之中冲杀而入。
他们动作敏捷而娴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数个关键位置架设起了机枪,并牢牢地坚守住围墙的破损之处。
摆出了一副坚不可摧,誓要为后续部队守住这条至关重要的进攻路线的决然姿态。
离这里不算太远的地方,就是东乡部队北面的出入口,此时大批的东乡部队士兵躲藏火炮轰击区域之外,随时准备阻击攻入的宪兵。
当围墙被爆破出一个缺口,有宪兵出现之后,本就没什么战斗经验,负责防守的东乡部队军官立刻声嘶力竭的呼喊起来,命令士兵立刻赶去缺口处堵截。
士兵们在长官的命令下手忙脚乱地从藏身之处狂奔而出,急切地朝着围墙破裂的缺口方向疾驰而去,妄图阻止那群汹涌而入的宪兵。
然而,就在下一刻,此前一直围绕着驻地入口狂轰滥炸的大炮,突然间猛地改变了射击方向,开始朝围墙方向延伸开火。
那震耳欲聋的炮声和呼啸而过的炮弹,犹如一头凶猛的巨兽张开血盆大口,无情地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那些正准备前去封堵围墙缺口的士兵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如惊弓之鸟般又迅速缩回到原来的掩蔽地点。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部下一个接一个地退缩回来,气得几位长官怒不可遏,口中不停地咒骂着。
其中一些情绪激动到极点的军官,更是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开枪射杀了数名试图逃回的士兵。
尽管这种做法显得无比残忍和粗暴,但却也收到了一定的成效。
在长官们严厉的威逼之下,这些士兵们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顶着随时可能有炮弹砸落下来的巨大危险,拼命穿越那片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