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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时期的照片吗?我这个手机里没有,换手机的时候没存过来, 我问问我妈有没有。”
邱归鹤给他妈发了微信,没过几分钟,郁女士回复了。
“酷!”看见照片后,容颂吹了个口哨,邱归鹤大学时期完全一朋克青年,黑色的长卷发,耳钉项链手镯戒指,身上挂满金属,一副拽拽的厌世表情。
“你打过唇钉?”他指着其中一张照片问。
“那是贴的。”
“怪不得,我说你嘴上怎么没有一点孔印。”
“本来是想打,但我当时的室友给我演示了一下,他喝水会漏。”
容颂睁大眼睛:“真的会漏?我看网上说不会啊。”
邱归鹤:“他戴了有两年还是三年,时间久,孔眼被唇钉杆撑大了,而且这也是在含着水用力的情况下才会漏,正常戴是不会漏的。我后面没打主要还是因为我自己不想打了。”
本来就是一时兴起的事,他那时决定打唇钉是因为邱天祥给他打电话,两人大吵了一通,邱归鹤跑健身房打了两个小时拳,越打越烦躁,一股火闷在心里发泄不出来。回到住处后,他盯着室友的唇钉,问他在哪儿打的。
第二天,邱归鹤坐在去店铺的巴士上,即将到站时,他的手机跳出微博的特别关注通知。
【容颂:今天的日落真漂亮,美好的一天[日落照]】
看见这条新发布的微博,邱归鹤又看向窗外,今天伦敦难得的好天气,蓝天白云,阳光和煦。
他突然改了主意,到站下车,换乘另一趟。
几个小时后,他在樱草山山顶,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