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走进卧室:“你自便吧。”
宋问思忖半晌:可可粉、朗姆酒、吉利丁、鸡蛋牛奶……001,我们来做甜品和奶茶吧。
001:可是根据数据分析,学神好想不喜欢吃甜腻腻的东西,邓布利多才喜欢这个。
宋问:提拉米苏不是很甜的,而且根据要是数据的话,甜食难道不是平复坏心情的最佳秘密武器?
……
西弗勒斯环视了一圈自己的卧室,他没有开灯,而是习惯性的从书桌上点了一根以前学习时用的蜡烛,点燃之后才恍然托比亚已经死了,他再也不会因为打开灯惊扰到那个浑身酒气的男人的睡眠,而遭受到毫无留手的拳打脚踢了。
西弗勒斯举着蜡烛台,自己的里面同外面一样干净整洁,唯有书桌上,似乎是艾琳给他留的一封信笺。上面笔锋潦草的写着:好好吃饭,钱在枕下。
他将信笺翻转又仔细看了看,发觉艾琳留给他的的确只有这么几个字,再没有别的了。
西弗勒斯木然地捏住这封简短的信笺,缓缓地坐在自己破旧狭小的木床之上。目光呆滞地看着信笺上的字迹,他的身体一动不动,就像一尊冰冷的石雕。除了极其轻浅的呼吸以外,再没有其他动静了。
“西弗勒斯?”
宋问敲了敲门,手里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咦,怎么点蜡烛?”他将餐盘和玻璃器皿都放到了倚靠于床头的书桌上:“我做了一些垫肚子的提拉米苏,还有一杯奶茶……哦其实就是红茶煮牛奶。不过不是很甜,试试?”
西弗勒斯没有吭声。
宋问挑了挑眉,故意沉声说道:“你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