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得这般快,追根到底不过是功高震主这几个字而已。
“原来是这样,那可真是我的缘故了。”谢婉觉得自己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心中很是自责,“武安侯缠绵病榻这么多年,现在也只不过是去找老武安侯团聚了,你们两个不必伤……”
她一时嘴快,把心里想法说出来,然后很是懊恼的拍着自己的脑袋,“瞧我,竟然连话都不会说了。”
他们夫妇在京城做这生意的同时,也是将视线落在了祝柏夫妇的身上。
虽然他们说不是什么大智慧的人,是通过一些似是而非的谣言,也知道祝柏夫妇与那些皇子之间相处得并不是很好。
“哪里是你的缘故?”唐楠勾唇笑道,“只不过是我一时想起了舅舅府上的贵妾,哎,也不知道那个小外甥什么时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