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去的早,但草堂外,已经有了两个书生比他还早。看样子都想给宋曦留个好学上进的好印象。
“嚯,又来一个?”
“哼,前日他就来过了,看他的样子,恐怕还不知宋老夫子的清高。”
“呵呵,连件新长衫都买不起的穷鬼,也想拜宋曦?”
“嘘,不要让他听到,这厮很是癫狂,昨日不仅满街骂人,居然连山贼一撮毛也敢按在地上撕咬,听说连耳朵都咬去一半,”
“哦,多谢兄台提醒。我等就在这里看着他的热闹。”
那两个书生之一就是曾被陈长生骂过的,虽然嘲弄的看着穿补丁长衫的陈长生和蓬乱头发背着书箱的谢彪。但也为空避之不及。
他们可是已经连来几天,都被
宋曦拒之门外。
“陈长生,你终于来了!”门僮打开门见是陈长生主仆,嘲弄的笑了一下,闪身让出门口。
“谢过小哥。”陈长生虽然意外,但还是昂首挺胸进了院子。
“啊?”
“他进去了?”
“是啊,他就这么大摇大摆进去了?”
外面,两个书生几乎怀疑自己的眼睛。
草堂内。
宋曦正和王斌围着一个茶炉谈经论道。
“你的经学基础倒是很牢靠,但为官最主要的是治世之道。不能读死书,死读书,最终,还是要融会贯通,将书中的道理用到现世中去。”宋曦悠悠说道。
“是,学生领教了。”王斌谦虚的稽首说。
“学生王斌拜见宋老夫子嗯?你是那个”王斌在门僮带领下进了草庐,对宋曦的侧影深施一礼。当宋曦转过头看他时,猛然认出大名鼎鼎的宋学究居然就是前几日要买他字的人。
“嗯?他怎么进来了?”宋曦佯装生气道。
“先生,您说缺一个烧水劈柴的农夫,我见他主仆颇似能干的样子,就带进来了。”门僮憋着笑回禀道。
“也罢,既然来了,就让他去做活去吧。”宋曦冷冷说完,扭头又和王斌交谈。
“喂,你这老头儿,我本来好心好意来拜你为师,你却让我给你当奴役!别忘了,你还欠我五两银子呢!”陈长生一听,急得差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