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见周可馨不承认,坏笑一声,拿出一个椭圆弹丸,一下塞入周可馨的羞处内。
“陈老爷,你要打便打,想骂就骂,但我绝不是你说的……哎呦……啊——。”周可馨还嘴硬,那边陈长生已经打开了电钮。
周可馨颤叫了一声,身体古怪的扭动起来。
“我那神器已经探出了一些事儿,”陈长生邪魅一笑,将周可馨进后院后几件背人的事情说了出来。
“老爷,可是冤枉啊!”周可馨只觉得那东西活了一样直动,心里害怕,但还不想承认。
“你不说实话?那我就让那器物钻到肚子里去,探一探你之前干过什么,谁抬你来,又想如何害人的!到时候搅得你肠穿肚烂,可怨不得我了。”陈长生说着,又把一个带塞子的狐尾拿出来,想要给她按上。
“啊,陈老爷饶命,啊……我说,我说,……”周可馨吃痛,又被陈长生的话恫吓,惨声叫到。
“说,我饶你不死,甚至可以留下你。让你免受报复,享受人间富贵,否则,如果有半点假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陈长生见周可馨果然招了,冷笑一声道。
“奴家本是县里一家店主的女佣,因主母嫉妒,诬陷奴家偷了主人家的花瓶,被告到县里锁了起来。是武都头花了二两银子让我假扮冒充来害公子的,若是不从,便卖到翠花楼去。奴家害怕,只好应允了他,他今晚
后夜就要来捉女干……”周可馨只觉得浑身都酥麻了,颤声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果然如此,自己与这武进本来无冤无仇,只因自己打了他舅子,就这样陷害自己,实在可恶!
陈长生恨得牙根直痒。
耳听得前院人声将息,贺喜的村人都回家了。陈长生知道武进那厮就要来寻衅滋事。于是开了银镯子,让周可馨穿好衣服。
“”一会儿武进等人来捉我,你只管如此这么这么办,我定要那厮吃不了兜着走!至于你,如果想留,我陪你主家些银钱,你可留在我家。如果你要走,我也给你几两银子做嫁妆,今后嫁个好人家,安心过日子。”陈长生说。
“奴家不走,如果陈公子不记前仇,奴家愿在陈家当牛做马,侍候陈公子。”周可馨急忙跪在地上哀求。
“哥……你们在干嘛呢?”这时,陈巧儿怯怯的走过来问。原来,陈长生和周可馨闹出的动静,她都听到了,只是没敢来看。
审完周可馨,
陈长生回到书房里,将那些超时代的东西都收拾好,拿回仓库去,然后径直去正屋堂上,铺了个床铺躺下。
周可馨则颤抖着缩在西屋里。
午夜三更。
陈家大门猛的被敲响,同时人声嘈杂,火把通明。
“怎么回事?”谢虎急忙披衣出去问。
“哼,有人告你家主子私拐良家妇女。我等前来捉女干。”田富贵撇着嘴傲慢的嚷道。
“胡说,我
家主人乃堂堂正人君子,岂能做那等恶事,你莫要污我家主人名声!”谢虎一听,眼睛一瞪,提起门杠拦在门口。
谢彪也被吵声闹醒,骂一句,光着膀子提拉着鞋跑出来,想要看谁半夜闹事。
“怎么?你等刁民不服天朝管了?都给我锁起来!”这时,武进阴阴的从人后走出来,手一挥,命令几个捕快就要拿人。
“谢虎,让他们进来吧。”这时,陈长生从堂屋里走出来,淡定的说。
武进见陈长生衣冠齐整,精神抖擞,根本不像半夜从被窝里爬起来的样子,不由看了一眼田富贵。
“你就是陈长生?”武进大摇大摆走进门,冷声问。
“正是。不知这位官差是哪位?”陈长生上下打量着武进,见此人短眉毛,小眼睛,趴趴鼻子,大嘴叉上留着两撇鼠须,面露鄙夷之色。
“陈长生,你别装傻,他是我姐夫。县里的都头!今日就来拿你!”这时,朱能忍不住从后面挤出来,冲陈长生指道。
“哦?原来是县里的武都头?失敬失敬,不知道武都头深夜造访,有何贵干?”陈长生并不理会朱能,而是敷衍的向武进拱了拱手。
“陈长生,有人告你诱拐妇女。今日本官要搜查你的住处。”武进冷喝一声,手一摆,身后几个捕快蹭的拔出环首刀,就要上前。
“武都头,我陈家虽然不是高门大户,但也不是说搜就搜的。说我诱拐妇女,可有苦主人
证?如果没有,你深夜随便带人搜查我家,我丢了东西,明日到了县衙大堂,你可要赔我!”陈长生把手一负,淡笑一声。
“哼,陈长生,你不要狂妄。”武进把头一摆。从田富贵身后挤出一个老头来。
“武老爷,就是此人,他白日见我家女儿生的好看,连哄带骗拿轿子抬进家,恐怕现在已遭他侮辱,请老爷替我做主哇!”那老头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哈哈,老头儿,既然是你女儿,你一定知道她脚上有缺陷。那你告诉我,她哪只脚缺半个小脚趾?”陈长生眯着眼睛笑了一声问。
“嗯?左脚!我女儿左脚少一个小趾。”那老头一愣,马上回道。
这时,陈巧儿也带着周可馨急匆匆从后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