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让周可馨就在院里摆一个小桌,请许贺年吃早饭。
庄户人家,无论多有钱,农闲照例吃两顿,农忙吃三顿。所以,许贺年还没吃呢。
一会儿工夫,周可馨端来两碗八宝粥和一盘绿豆糕来,又给两人各倒了一杯牛奶。
“老许,快吃啊!”陈长生一边喝粥一边劝。
“这老朽活了快五十岁,还没见过这样煮的好吃的粥呢!”许贺年刚尝了一口,就颤微着胡子感慨道。
“你若愿意吃这口,以后天天过来陪我吃!”陈长生满不在乎道。
“这老朽可无福消受啊!”许贺年真心实意的说。
许神医也是见过些世面的,单看这食材,搭配合理,十分养生。这对熟知药理的许贺年还没什么太大冲击力,可是这味道和手艺,恐怕县里最高档的酒楼,也治不出来。就算能买得到,恐怕也贵得让人咂舌。他行医三十多年,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县里有钱人家也走过不少,可把如此精致美食称作寻常饭食的,真就不多。
这陈长生竟像吃厌了的样子,此子究竟是什么人啊?
和他比起来,自己辛苦大半辈子,看起来,也就攒了些小钱儿,根本没有享受过人生乐趣。
“老许,你也是有些见识的,像我等这样的人家,在县里能算中产?”吃过饭,陈长生一边喝茶一边和许贺年聊天。
许贺年常年在抚远县行医,陈长生想知道这
里的富人究竟有多少,消费能力几何。以后好为卖药定价钱。毕竟,仓库里虽然有很多药,但也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种高科技药物,必须卖给富人才能实现价值最大化。
“陈公子谦虚了。以老朽看,抚远县能和陈公子家境相比的,不超过五十家。”许贺年伸出一巴掌说。
“呵,这也倒怪了,偌大的抚远,地也不少,为什么都过得如此艰辛?”陈长生皱了皱眉,有些意外。
“陈公子,不瞒您说,抚远县大小乡村再加县城足有七八千户人家,只是,大多数土地都掌控在寥寥数个世家大族手中,县里倒有些和西域做买卖的店家,流水也在数百两到几千两不等,但除了国课和地方税收,每年能剩下百两银钱之上的委实不多。”许贺年说。
“哦,原来如此。”陈长生暗暗点头。
“公子,门外来了辆车马,说是县里来的,要见公子。”正聊着,谢虎急忙来报。
“哦?快请进来。”陈长生一听,斜了许贺年一眼,心里已经把来人猜个八九不离十。
“许公子,既然你有贵客,我先告辞了。”许贺年不敢再提赌约之事,站起想走。
“诶,老许,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还没和你聊够呢。你先在隔壁屋子里喝茶,我接待完客人咱们继续聊。”陈长生把许贺年让到旁边一间屋子里,然后整理衣装,出去迎客。
不出所料,黄县令吃了陈长生
的药之后,立即龙精虎猛,小伙子一样。把姨太太云翠折腾得要死要活。
不过,黄县令毕竟年老体衰,第二天的表现就有点拉跨。
那云翠尝到了甜头,又哪里肯就此作罢。所以又想到陈长生那里求药。只是,黄县令毕竟是一县之长,落不了脸亲自来,于是派了自己的管家黄忠陪云翠找陈长生,要他再去县衙一趟。这也是给足了陈长生面子的。
“陈公子的药非常有效,大人很是看重陈公子的医术,还请公子万万不要推辞。”云翠媚笑着对陈长生说。
“呃,夫人,我的药能治得了黄大人的病,小生当然高兴。不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黄大人还需慢慢调养一段时间才好。不瞒夫人说,学生这几日被人构陷,却不敢再出去了。”陈长生委婉拒绝道。
玛德看病不给钱,人也不来捧场,还想白嫖?
“构陷?谁敢欺负陈先生,我倒要他好看?”云翠听风识雨,知道陈长生话里的意思,柳眉倒竖,娇吒一声。
“呃,就是那个”陈长生贴着云翠的耳朵把武进屡次找他茬的事儿说了。
“哼,一个小小都头,也敢耀武扬威,欺压陈先生,待我回去,一定跟老爷告他一状,拿了他的官帽。”云翠被陈长生把耳朵一吹,直觉心里一荡,一江春水早已流出,只面色潮红媚眼如丝的看着陈长生。
“嗯,如此就烦劳夫人了,我这里倒
还有些药,只不过此药制作起来极难,只能再给黄大人拿三天的量。”陈长生见这婆娘看自己眼神不对,连忙起身说道。
“哎呀,陈先生,刚才这一气,我的胸口又疼了呢。”云翠哀怨着抚胸说着,身子软软的就要倒向陈长生。黄县令如此折腾,倒把她那种最原始的欲望彻底勾了起来。和黄县令做的时候,云翠脑海中想的可就是俊朗的小大夫。
“巧儿,可馨,快给夫人拿些水来。我去给夫人找些药来。”陈长生见这婆娘又要发骚,急忙喊一声,闪身躲进后院。
片刻之后,陈长生拿了一盒加了料的地黄丸和一盒酒心巧克力出来。
“夫人,此药还是每日一丸,另外,配着这副镯子一起治疗效果更好。”陈长生说着,又捏着一对玉镯给她。
既然黄县令不露面,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