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吗?
陈长生和宋曦聊得火热,李大勇却呆得如坐针毡,因为他插不上话,也听不懂宋曦话语中的隐喻。
“宋老夫子,小的还有些朋友要会,先告辞了。”李大勇捡了个机会,告辞出去透气。刚出门,就遇到两个相识的朋友,于是相邀喝酒去了。
李大勇本来酒量就不大,又被两个朋友恭维和大名鼎鼎的陈大土豪成了结义兄弟,不觉就喝上了头。
好巧不巧,此时恰好薛蟠龙猴急的去给董学文家报喜讯,好让董学文早点将董月娥嫁给他。回来路上路过这家路边酒馆。
“就是那厮,人模狗样,想和我二弟抢媳妇,还打了我二弟,若是我当时在,定打破他那
狗头!”李大勇见薛蟠龙带着两个家丁从酒馆门前经过,仗着酒意,指着薛蟠龙骂道。
“咦,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骂小爷?”谁知却被薛蟠龙听到,当即勒住马头,怒目向酒馆内望去。
“便是我李大勇,你又能把我怎样!”李大勇早把陈长生当偶像,当即站起身嘲笑道。
“一个小小亭长,给我打!”薛蟠龙认得是李大勇,当即让手下家丁去打李大勇。
“来啊,老子怕你!”李大勇当即一个盘子飞过去,跳出酒馆就干。大梁律法,民间严禁械斗,但拳头棍子却不算。
李大勇身高马大,又有武功在身,薛家家丁哪里是对手,那两个和他吃酒的汉子也是蛮讲义气之人。又恨薛蟠龙横行乡里,见李大勇动手,也一拥而上。
这一架,打得薛蟠龙带的几个家丁哭爹喊娘,就连薛蟠龙也被拽下马来,照脸上啐了几口。
薛蟠龙哪里吃过这样的亏。“我哥乃是本县县丞,咱们去衙门,看看你还硬气不?”拉着李大勇就要去见官。
“哼,我兄弟是陈长生,马上就要考上举人,怕你!?”李大勇也是打得兴奋,傲然说道。
“哈哈,举人?我呸,我还以为是谁?实话告诉你,陈长生的卷子已经被我父亲使人调换,要考举人,做梦去吧!”薛蟠龙叫嚣道。
“嗯?”李大勇一听,酒登时醒了!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亭长,懂法的,调换考卷乃是
杀头之罪。只要能抓住这根辫子,薛家就要败掉!
薛蟠龙也知道失言,威胁了几句,急忙带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