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彪是最知道陈长生心思的人。虽然以陈长生现在的地位,他根本不缺女人。但董月娥是他心目中的初恋。正妻之位也始终给董月娥留着呢。
所以陈长生让他找董月娥,他是一定要找到的。
好在董学文并不糊涂,知道自己女儿是巴结新贵陈长生最好的途径。所以被谢彪几人挟裹着直奔妹妹家而去。
谁知他们到了董月娥藏身的屯子一打听,老丁家一大家子人在昨日就走了。
“他们去哪儿了?”谢彪一听,急的直跺脚。
“去山里躲匈奴去了。”
“哪里有匈奴,匈奴都被我家老爷打跑了!”谢彪一听,骑马就要往山里找。
董学文毕竟老成些,急忙问妹妹家人走的时候,带没带着自己的女儿董月娥?
“你说那个杀人的女子?”
“谁?谁杀了人?”
前两天老丁家本来想把外地来的表妹嫁给邻村的徐老坏,谁知那女子很刚烈,死活不上娇子,还用剪刀扎了徐老坏,结果那个混子老婆没娶成,却送了命。
那女子也被保甲带走,说是找时间送县里去审判。
“那保甲在哪儿?”谢彪一听,眼睛一瞪,提着人家脖领子就给拎到半空中。
“你快放下我。我才能说。”
“那女子就是我的苦命的女儿啊,老乡快请说吧”董学文一听女儿杀了人,当时也蒙了。
“兵荒马乱的,保甲一家也跑了。许是送到亭长那里去了吧!”那老乡见
谢彪不是善茬,哆哆嗦嗦说。
“带路,找不到人,老子砍了你!”谢彪一把将村人揪住,将刀架在人家脖子上。
到了邻村,里正果然和亭长都在。
“人呐?”谢彪冲过去就问。
“什么人?”里正和亭长见谢彪带着几个身穿奇异衣服的男人冲进来,也是一惊,噌噌把刀都拔了出来。
“少废话,我家少奶奶是不是在这里?”此时的谢彪,早不是几月前跟猪头太岁卖猪肉的时候了,见到乡里的片敬和治安小队长也是丝毫不惧。
“各位有劳,我是董秀才,来找我的女儿董月娥!”董学文见状急忙拱手说道。
“你说那个董月娥?她是杀人犯!正待要押解到县上去。”亭长和保甲毕竟在乡村里横行惯了,根本没理会董学文和谢彪等人。
“你踏马才是杀人犯,你们全家都是!董小姐是我家老爷的未婚妻,立即,马上把人给我放了!”
“你家老爷?就算你家老爷再有钱,也得听县太爷的。杀人之罪,犯了王法,难不成你脑袋也不想要了?”亭长咄咄逼人的说。
“去你奶奶的,狗眼看人低,在抚远,我家老爷就是王法!”谢彪拽出双桶猎就顶在亭长的脑袋上。
“人关在马棚里呢!”这时,一个亲兵跑进来喊。
“快放出来!”谢彪见找到了人,急忙喊道。
“ 你们敢劫狱?”亭长不知道枪的利害,见谢彪要抢人,伸手把枪一推,就要抓人。
“噹——”只听一声枪响,谢彪手一垂就把那个亭长的腿打断。
屋内虽然还有五六个人,但被枪声震得都捂着耳朵不知所措。
“不行啊,这可是犯了死罪的啊!”董学文早已吓堆了!
“让你们挨打得明白,我是陈长生陈校尉的亲兵护卫,那董月娥,就是我家将军的老婆!”谢彪用枪指着屋里那些人,傲然说了句,然后扭头去带人。
“谁?什么陈长生陈校尉,什么将军?”屋内这几人面面相觑。
董月娥的姑姑家在临川县,不归抚远管。而且古时候信息传递不方便,这些人根本没听说过陈长生。
“走,既然他们报了名,去县衙告他们去!”
谢彪干的事儿,陈长生并不知道。
此时,他正和贾淳丰商议如何处理定边县城的事情。
听说陈长生率兵打下定边县,贾淳丰并没有显得高兴,反倒有些忧心忡忡。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将军此番虽然打败了匈奴,拯救了一城百姓,却引得朝廷的忌惮了!”
话说匈奴人把霍守成打的满地找牙,陈长生不到一个时辰就夺回了一座城,若是势力再大些,想要取皇都渭城是不是也轻而易举啊?
陈长生也觉得自己有些太过锋芒毕露了。
自古狡兔死走狗烹的事儿太多了。历史上韩信,蓝玉等诸多例子还少吗?
自己又不想名垂青史,何必做个让皇帝都害怕的人呢?
所以,他更加坚定的走
阚氏这条路子。
自己不能一下子把匈奴人赶尽杀绝,一旦小偷没了,阿瑟也就失业了。
好在阚氏也想清楚了陈长生说的道理,同意回去和左贤王试着说一下和大梁媾和。
陈长生听完十分高兴,立即准备车马,准备先送阚氏去定边县。
因为匈奴人报复心极强,陈长生在定边灭了扎木帖,左贤王一定要屠灭这座城不可。到那时,陈长生会把阚氏作为退兵的条件还给匈奴人。
当然,如果匈奴人死心不改的话,他陈长生也不会客气!
谢彪等几个亲军找到董月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