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横空出世,震惊了朝野和四方的势力。
当亓无忌接到亓绩的奏折之后,当时就气蒙了。
“这怎么回事儿?难道朕的光腚娃娃王之涣也联合陈长生一起骗朕?”
把王之涣给我喊回来,朕要把他关进天牢!
这时,宋曦急忙劝止了亓无忌。
“陛下,现在的问题不是追究西凉相国王之涣的罪责。匈奴人已经打进来了,咱们大梁北部几个州现在都成了战区。这个时候,最要紧的是制止匈奴人继续南犯,而能解决这个问题的人,您觉得是谁呢?”
亓无忌也知道,想要打败匈奴人是很困难的。大梁准备了两年,出动了精锐十万,本来志得意满,想把匈奴人彻底打垮,一报前朝的耻辱。谁知道那十万人投进去,就跟打水漂一样,反倒惹怒了匈奴王。
现在京畿周围的关隘守能不能守得住还不一定。
要想恢复失地那是难上加难。
他虽然志向远大,一心想做雄主,可惜他只有冯唐李广,却没有卫青霍去病这样的千古风采人物。
此时,如果陈长生肯帮他一把,率领他手下的虎狼之师把匈奴人赶出北方的州县,那是最好的。
亓无忌沉思良久,终于想明白,自己的自尊心不重要,还是大梁国土重要。否则,他丢了那么多州县,就算到了地下都没脸见老祖宗。
传朕旨意,既然西凉候陈长生没死,那是国家之幸。现在重新封陈长生为西凉王,总督
大梁北部战事。只要能驱除匈奴,之后所有北部州县之事,都归西凉王陈长生的统领。所纳税收,也归西凉王支配。
亓无忌以为自己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给足了大舅哥陈长生的面子。毕竟,陈长生现在虽然还是西凉王,但他的辖区可是比之前大了三倍,整个帝国的北方四个州的刺史都成了他的下属。
虽然这对他个人是个耻辱,但对国家却是一件幸事。
至于这算不算裂土分疆,先不考虑了,等局势安定,大梁再积攒起反攻的实力再说吧。毕竟陈长生要的只是权力地位,不会要他的位置和性命。
亓无忌的这个决定朝中不是没有人反对。
很多人担心陈长生势力过大,会威胁皇权。而又有许多被亓无忌整倒的世家大族,却在一旁冷眼看热闹。
整吧,现在把国家能打的人都关起来了,现在也只能去求那个叛逆之臣了。
亓无忌并不在乎这些风言风语。想想卧薪尝胆的勾践,他亓无忌还没有到那个程度。
他打压国内的豪族已经取得了很大成效。毕竟,国家的税收上来了,土地兼并的问题也解决了不少。
只要有了钱粮,以后再重建一支战力强悍的国防军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为了表示自己的重视和诚意,亓无忌特意让户部尚书王猛作为特使去宣布对陈长生的任命。
匈奴王庭那一头。
匈奴单于得知自己的姑爷子陈长生还
活着,而且还把自己的兄弟右贤王给胖揍一顿,也是非常着急。
“去,到河西找我女儿伊美奴,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女婿陈长生不是死了吗?怎么忽然又活了?”
匈奴王知道,这事儿很蹊跷,有可能是有人假借陈长生之名,干反对自己的事儿。那个人能骗得了自己,但骗不过自己的女儿,毕竟和自己一个被窝睡觉的人是谁,伊美奴最清楚。
匈奴使者很快到了河西新城。
当陈长生知道老丈人派人来看他的时候,也是表示十分高兴。
大摆筵席,宴请匈奴特使。
匈奴特使见伊美奴一脸兴奋的陪坐在一旁,一口一个老公叫着,还贴心的削肉喂给陈长生,确信这就是西凉王本人。
“我家单于感谢你给伊美奴撑腰。保全了伊美奴的河西之地。至于右贤王,你们之间一定有误会,这事儿我家单于会从中调解,绝不会偏倚,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嘛。”
特使借机提起了陈长生和右贤王因为地盘儿发生激烈冲突这件事,并且刻意宣誓了河西之地是匈奴领地的主权。
“呵呵,我想我老丈人是误会了。右贤王没错,我已经独立了。他想制止我,但没打过我。现在河西之地是我的了,确切的说,是我大凉国的。伊美奴已经不是河西女王了,她是我的王妃。以后,我打下的江山都有她一半儿。”陈长生淡笑一声,大刺刺说道。
“啊?这
”匈奴特使脸色大变,话都说不全了。
再看伊美奴,毫不在意,似乎很为这事儿感到骄傲。
“回去告诉我父亲,我老公要在河西称王,国号大凉。让他不要再担心我和河西之民,我们过得都很好。比过去要好很多。”
事实上,河西之地的匈奴人的确也尝到了很多甜头。
第一,有大量汉人在河西种地,他们不用担心荒年挨饿了。第二,新城生产出大量工业品,让他们的生活品质得到了质的提升。第三,他们不用再随时扔下妻儿老小去跟随领主去打仗了。因为陈长生已经决定,在匈奴人内部征召职业骑兵,不当兵的,就可以安心在家生产。
而且,陈长生“死而复生”的事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