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其实挺能打,否则他也不可能把匈奴人给撵出去。幽州各地的大哥们也不可能推举他做头领。
但他命不好,遇到了陈长生的金牌打手谢彪和李牧。
当谢彪领着人一路追过来的时候,见李牧已经把金贵捉了,绑得跟小鸡仔似的。
“大哥,你咋来了!”
谢彪跳下马,好奇的迎向李牧。
“啊,我知道金贵不是你对手,这不替你堵着这小子呢吗!”李牧呵呵一笑。
谢彪见李牧像未卜先知一般,早就预知了战场态势,也是佩服得不行。
“金贵,你还狂不狂了?”
他走到金贵面前,拍着金贵的脸讥讽的问。
金贵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扭着头不说话。
“这把知道谁是老大了吧?啊,说话!”
金贵还是不说话。
“不服咋地?不服咱们就再干一场!大哥,你把他放了,我非要治治他的嘴”
谢彪掏出刀子把金贵身上的绳子割断,然后把刀扔给他。
“上马,把你的人喊上,咱们还是一对五的干一场,敢不敢?”
金贵握着刀子瞪着谢彪,又回头看着自己那些手下。
那些手下一个个都低着脑袋不敢瞅金贵,生怕老大脑子一抽筋儿就答应了。
义气和命中间,十个人中有九个都得选后者。
“不打了!”金贵把刀一扔,淡淡的说。
“服了?”
“服了。”
“心服还是口服了?”
“心服了!”
“说,大梁皇帝是个大混蛋!”
“
”
“说啊,你不说,就代表你不服气,那咱们就接着干!”
“大梁皇帝是王八蛋”
“大点声!”
“大梁皇帝是乌龟王八蛋——”
“呵呵,大家都听到了吧?听到他说什么了吧,哈哈哈!”谢彪狂笑起来。
这仗打得太过瘾了!
不仅一战击溃了金贵的兵马,还让金贵屈辱称臣。
“行了,谢彪。他毕竟是抗匈的义士。在幽州很有号召力,”
这时,李牧走过来轻声提醒谢彪道。
谢彪当然识趣。没有李牧,他也抓不到金贵。
“行了,不打不相识,咱俩的过节就算翻篇了。以后你还可以在蓟县呆着,不过,你要效忠我大凉皇帝了。行不行,嗯?要不你跟我混,我还能让我大哥封你个官做,说话!”谢彪抬手拢过金贵,抵着他的脑门子问。
金贵艰难的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有句话怎么说了?良禽择什么来着,反正那意思就是跟对了人就成功了一半儿!”谢彪把金贵推开,张开双臂对自己的游击军宣布,现在幽州是我们的了!
李牧和谢彪立即分工协作,谢彪负责带着金贵收拢幽州的那些残兵败将,防止他们乱跑乱窜,再生变故。
而李牧则负责安抚幽州的老百姓。
话说金贵虽然干不过谢彪和李牧,但在幽州也是一个民族英雄的存在,打匈奴打出了很大的公信力和号召力。他一投降,幽州地
方上大小头领也大多都投诚了大凉。
但让李牧担心的是,一个叫李景孝的头领带着几百个手下坐船跑到朝鲜半岛去了。
李景孝原本是大梁的一个水军统领,相当于海军舰队的司令。因为金贵的势大,又认大梁正统皇帝,所以被金贵招纳,当金贵的副将。
几百个人,还能成什么气候?
谢彪并没有在意。
金贵的五六万人他都干趴下了,还在乎这仨瓜俩枣儿?
但李牧却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
毕竟李景孝是正经的大梁军官,手下那些兵丁又都是能驾船航海的水军,很有些战斗力。半岛那边山高水深,地形复杂,而其北部的辽东又有广大的发展空间。一旦让他在那里成了气候,再策应大梁势力对抗大凉,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我去找李景孝那小子。如果他不降,就杀了他!”金贵主动请缨说。
他归降后,谢彪和李牧一商量,给了他一个幽州副总兵的职位,这让金贵十分满意。
虽然是个副职,而且还得等大凉皇帝那边的批复才算数,但毕竟自己也是个总,大小是个头,胜过站岗楼。是个总就比被砍头抄家强。
此时自己的小弟跑出去几个,让那位姓李的大凉将军很不满意,自己要是带人给抓回来,这个副总兵的职位很可能就坐实了。
他也看出来,李牧其实才是真正的话事人。
金总兵,先不用着急,你有这个意愿,非常好。但也要等
我们皇帝对你职位的批复下来才可行动。否则,师出无名,容易失败啊!
李牧委婉的拒绝了金贵的请战。
他害怕金贵是诈降,万一接着这个机会领兵跑了,这场仗就白打了。
给他官做,稳住他的心思,这样才不会生变。
李牧这边安抚金贵,另一面连忙派人把幽州的战况汇报给大凉皇帝陈长生。
陈长生翻开李牧的战报一看,啊,此一战斩敌八千,俘获三万余,生擒并招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