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梨从来没有见过爸妈那么高兴过。
陆观山一进门,俩人就围上来。
陈爱兰眼圈都红了,仔细地去检查陆观山的脑袋。
“好孩子,你受苦了!我看看你这伤!”
陆观山自来熟地喊上了妈。
“妈,我没事了,医生说了昏迷了苏醒之后就没大碍了,您别担心。”
虞解放却郑重地说:“能昏迷肯定还是大问题!不能小瞧了,你不能仗着自己身体好就不当回事!知道吗?”
陆观山含笑点头:“爸,妈,我记住了。”
他自小没有父母,只有爷爷奶奶,如今忽然多出来一对父母,对他那么关切,心里那是自然感到无比的温暖。
陆观山这次回来是特地结婚的,但也不能待太久。
小周的车会跟着他一起待四天,结完婚就再开车带她们回去驻地。
正好这样一来,还可以多带一些东西。
虞家屋子并不多,还好虞团结现在屋子也够大。
让司机小周跟陆观山晚上住虞团结的屋子,地上铺一张席子也能凑合。
中午,陈爱兰准备了一大桌菜。
虞梨跟着帮忙,全程眼中都是笑意。
陈爱兰悄悄地看着,只觉得女儿这次真的选对了人!
一个人过的好不好,眼神与脸色完全可以反应的出来。
虞解放又喊上陆观山商量了下婚礼的具体细节。
“我们女方这边办酒,也不会跟娶妻一样隆重,就是简单请几桌宾客,但梨子是我们唯一的女儿,我们也希望她能过的好。彩礼你不用准备了,等婚后好好对她就行。
嫁妆的话,你们现在有汽车,正好她妈之前给她准备的被子可以带着,那棉花被厚实,外头买不着呢!还有我让人打了一口铁锅,好用的很,你们都带着!”
他絮絮叨叨的,陆观山都谦逊地听着。
陈爱兰确实给虞梨准备了不少被子。
女孩儿结婚之前,当妈的基本都是提前好多年开始种棉花,到结婚的时候陪送几床被子。
虞解放说完,陆观山点头:“爸,您说的我都同意,但虞梨以后嫁的远,我们一年只怕都不一定能回来一次,这一点我觉得很对不起你们二老。
所以彩礼钱我们是一定要给的,且是留给您。我这些年的工资都是自己攒着,拿三百块钱做彩礼,其他的手表,三转一响什么的该有的我都会给虞梨买,等到了驻地那边我带她去市里的百货大楼购买。
您放心,虞梨嫁给我,我不能保证让她过上什么荣华富贵的好日子,但绝对不会让她受苦。我们吃饭有食堂,我每个月的工资四十五块钱,给爷爷奶奶寄一部分,剩下的都给她。
家务活我下班了之后做,等到有两孩子,就请个保姆带,只要她开开心心的就好。”
虞解放都呆住了!
猛的吸一口烟。
原谅他一生面朝黄土背朝天,陆观山说的这还不叫荣华富贵的日子吗?
在他们红星村,如果谁家嫁女儿敢提出陆观山那样的条件,只怕会被人笑死!
那是做梦都不敢做那样的呀!
兴许,小陆也只是说说而已。
总之,小陆这个人,瞧着是不会亏待梨子的。
一家子热热闹闹的吃了饭,虞解放跟陈爱兰两个人就要去找算命先生择日子了。
要在最近几天内选一个最好的吉日!
这样小夫妻以后才能顺顺利利,安安稳稳。
大哥拉完砖头,到河边挖沙子修院子去了。
司机小周闲着无聊,也跟着大哥一起去了。
二哥带着石榴去果园,二嫂孕吐减轻了又跑去上班去了。
只剩了虞梨,被陈爱兰千叮咛万嘱咐,照顾好小陆!
虞家的院子安静十足,大门口杨树上知了没命地叫!
院子里,有一间屋子门被关住。
虞梨被他压在床上,眸子若含了春水,脸颊滚烫,羞得不敢看他的眼神。
“我说了……给你把脉看看你的情况……你,你上来就压住我……”
她心跳如鼓,嫣红的唇瓣堪比樱桃般诱人。
一张一合,勾得陆观山心尖的火燃烧得越来越旺。
“先给我药,再给我把脉。”
他低头下去,一张帅脸无限放大,声音低沉带着磁性。
虞梨慌得心神都乱了:“啊,什么药……不把脉,怎么吃药……”
陆观山低头含住她柔软的唇,干脆利落地撬开她的贝齿。
大手攥住她细腰,隔着薄薄的裙子布料摩挲她细嫩的肌肤。
男人的手仿佛有魔力,所到之处都引起震颤。
他吻得真像是要将怀里娇艳香嫩的美人儿吞入腹中。
虞梨昏昏沉沉的,只有一个想法。
陆观山,似乎很喜欢她,那种想把她据为己有的情绪非常明显。
可是,她已经快要是他的人了呀。
女孩儿搂住他脖子乖乖求饶:“再亲嘴巴就肿了,我爸妈回来会看到!”
陆观山离开她一些距离,但还是双手撑着在她正上方。
那眼神依旧灼热带了一丝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