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玲脸上摆着灿烂的笑容,说出的话却无比恶毒,不加遮掩。
“你这样乡下来的妇女,土包子一个也配来我姑姑家吃饭?你这种低贱的女人才配不上陆观山,我会让你受到教训的。”
说着,她抓住虞梨的手。
虞梨下意识想甩开她。
但她只是往回抽手,白玲玲却方法被一股很大的力量弹起来往后一摔,尖叫一声,手里的什么东西摔到了地上,瞬间裂开了!
恰好,傅首长刚从书房出来,白红棉也才从外面回来。
两人都是脸色一变!
傅首长几步上去,试图将那碎裂的泥娃娃捡起来:“胡闹!!你们在做什么!”
白红棉慌乱又痛心疾首地扶起来白玲玲,看到白玲玲被擦伤的胳膊时,愤怒又震惊地指着虞梨说道:“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玲玲推倒在地?!你知道你摔碎的是什么吗?
那是辰辰出事之前给他爸爸做的泥娃娃,傅首长这些年小心翼翼地保存着,那是他最珍视的东西,就这么被你毁了!”
傅首长看着一地怎么都捡不起来的泥娃娃,愤怒的眼睛都红了,瞬间吼道:“白玲玲!谁准你把这泥娃娃拿出来的?!”
那吼声震得房顶都有回声了。
陆观山立马站到虞梨身边去检查虞梨有没有什么大碍。
白玲玲立马哭了出来,故意把手臂上一大片红彤彤的擦伤展示出来,可怜巴巴地哭:“姑父,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是想着帮你尽快找到辰辰哥哥!
虞梨在中医科认识的人也多,我把泥娃娃拿给她看,想让她知道泥娃娃什么样子,找辰辰哥哥的时候也好描述。我没有想到她那么讨厌我……我话都没有说完她就……都是我的错!姑父,你打死我吧!”
她扑通跪在地上!哭得伤心极了!
陆观山直接否定:“虞梨绝对不会故意推她!”
白红棉也落泪了,上去劝傅首长:“老傅!玲玲是好心,她怎么能想到虞梨对她敌意那么大?上来就推倒她?你看玲玲的胳膊,伤成这样!”
傅首长弯着腰去捡地上的碎片,猛虎一样的男人,看着那满地碎了的干泥巴,心中的痛楚差点把眼泪激出来。
而后,白红棉又郑重地看着陆观山:“小陆!这泥娃娃对你们傅首长非常重要!今天这件事,是你媳妇犯的错,凡事要赏罚分明,她这样的性子也不适合去师部医院上班了!另外……”
虞梨冷笑一声:“有证据证明是我推的?傅首长,既然这泥娃娃是很重要的东西,那就该查清楚!
第一,白玲玲不应该随意不经过您的允许就拿出来!第二,我跟白玲玲有过数次冲突,绝对不可能做朋友!更不会坐在一起好好谈话,因为她觊觎我丈夫到现在都不死心,刚刚坐下来还骂我是低贱的农村人!
第三,是,刚刚没有人看见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只有我跟白玲玲两个人清楚。但是我想说的是,今年年初,国内引进了一批刑侦测谎仪,准确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傅首长应该是知道相关情况的,集团军内部也有吧?
如果白玲玲坚持说是我故意推她摔坏了泥娃娃,那我强烈要求跟白玲玲一起去进行测谎!一次不行,就来两次!势必要把真相挖出来!”
白玲玲心中咯噔一下,测谎仪是什么东西?她怎么不知道?
陆观山立马跟着说道:“不只是有测谎仪可以探测情绪,脑电波,心率等等,集团军的审问程序白玲玲同志应该也经历过,既然我媳妇都敢去,那请你也一起,务必将事情查清楚!”
白玲玲一下子回想起上次被审查时硬生生熬病了的经历,整个人马上变得胆战心惊:“我,你,我没有撒谎!”
她的小表情,早已落入傅首长的眼中。
根本不需要测谎。
傅首长咬咬牙,他本身也不想跟一个晚辈计较,尤其是养在自己跟前等于半个孩子的白玲玲。
但是,这个泥娃娃触到了他的逆鳞!
傅首长上前,铁砂掌一样的大手啪地给了白玲玲一巴掌!
“啊!姑父!”白玲玲惨叫一声,半边脸发麻!
白红棉吓得脸上一抖:“老傅你怎么……”
对上傅首长冰冷渗人的眼神,她剩下的话立马咽回去了。
傅首长眯起眼,周身都是危险的气息!
“这泥娃娃你明知道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你还要非要去动,你的行为动机是什么?白玲玲,这一切还需要查吗?
我之前说的话,看来你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你仍旧在不知廉耻地想介入人家夫妻之间!你年纪轻轻的有自尊心吗?!”
白玲玲的脸面跟一颗心仿佛都被人放在地上践踏!
耳朵嗡嗡地响,脸部发麻,她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说出没有,却知道姑父的话是不能顶撞的。
最终,只能含着泪忍着屈辱说:“姑父,我知道错了……”
如果再不承认,姑父肯定要把她赶回去京市!
她爸妈偏心姐姐,绝对不会管她的。
傅首长耐心全无:“跟小陆夫妻两个道歉,得到人家的原谅之后,再去书房跪着。”
白玲玲简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