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型检查很快就出了结果。
薛参谋长跟薛夫人都是a血型,但薛梦琳的血型却是b!
想到薛参谋长夫妻两个为薛梦琳付出的那么多,虞梨知道他们肯定不好接受这个结果。
“按照血型来分析,薛梦琳如果真的是你们的孩子,血型不该是b,如果你们觉得不敢相信的话,我们可以再测试一下血型。”
薛夫人几乎呆住了:“不可能,不可能!从小就是我带大的琳琳,怎么可能不是我们自己的孩子?”
她为了琳琳,几乎付出了生命,这么多年不知道哭过多少个深夜,跪过几位医生!
下大雨的冬夜,琳琳发病,他们两口子抱着她跪在医生门口哀求!
省吃俭用,只为给薛梦琳治病!
薛参谋长却眼神黯然了下,疲惫地抬了抬手:“我怀疑过,她跟我和她妈长的都不是特别像,但最让我怀疑的是,她的性格实在是不像我,无论怎么教,她都是那样自私,顽固!
有时候我看着她,太陌生了!血型不会错,只怕,是其他地方出了问题,也许她真的不是我们的孩子!”
薛夫人愣了下:“可是,可是怎么会出错?老薛,我生下她第三天就出院了,一直都没有……”
虞梨跟薛参谋长异口同声:“那第一天第二天呢?也许一出生不被人调包了!”
薛夫人被他们两个吓到了:“可是,怎么,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会有人那么坏!在她刚生下孩子就调包!
虞梨是因为历经了两辈子,自然知道这世上什么牛鬼蛇神都有。
而薛参谋长戎马一生,自然知道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人心!
他当即说道:“这件事务必要查清楚,我们这些年有多苦,就可以证明梦琳当初为什么会被人丢弃!这是合理猜测,找到她真正的父母也可以更快地为她治疗,我立即安排人去当年的医院查!”
薛夫人猛的点头,越想越气愤:“查!必须要查!我一定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可几个人才回头,就发现薛梦琳扶着门框面色苍白地站着。
她恨恨地看着虞梨以及自己的父母。
薛夫人还是心疼,上去说:“琳琳你回去……”
薛梦琳猛的推了她一把,指着她大骂:“你还有脸说!竟然能编出这样的谎话!我怎么可能不是你亲生的!肯定是你偷人,怕被爸爸发现!故意说我不是你亲生的!
你真恶心,怎么会有你这样恶心又下贱的人当妈!”
薛参谋长再也忍耐不住抬起巴掌对着她扇了过去!
虽然还是收了力气,但还是把薛梦琳打得瘫倒在地!
她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爸,你打我?!你怎么能打我!”
从小到大,无论她怎么发脾气,不懂事,她爸也都舍不得打她一次!
薛参谋长实在是忍无可忍,冷着脸警告道:“这些年我们对你如何,你心里清楚!你生病,不是我们故意让你生的,你但凡是个人,也该知道感恩,知道体贴!可你处处跋扈,没大没小,除了指责埋怨,胡闹哭泣,从来没做过一件正常人该做的!
你扪心自问,若是你当了父母,就会比我们做的更好吗?无论如何,我跟老李都养育了你一场,不亏待你!你能对自己的母亲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畜牲不如!
从今往后,你想治病就吃药,不想治,你就等死!至于你的身世问题,我会查,也不会把结果瞒着你,你不总埋怨是我们坐父母的基因不好吗?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给你的基因!”
这一番话,把薛梦琳直接打入了地狱!
她嘴唇哆嗦着,委屈巴巴地看向薛夫人老李:“妈妈……”
可薛夫人这次狠狠心,没有再理她!
虞梨在旁边看着,真的为薛家夫妇感到心寒!
这世上有一种人真的是白眼狼,无论是付出多少她都嫌少,永远不会感激!
这种人,你就算把心掏给她吃了都不够!
晚上,虞梨回到家还跟陆观山提过这件事。
“你不知道,那个薛梦琳实在是过分的很,薛参谋长夫妇两个对她真的挖心掏肺的好,她不仅不知足还各种侮辱自己的父母,薛夫人明明也就四十出头,熬得头发都白了,哎。”
陆观山想起来自己的妈妈:“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有的人被妈妈疼爱不珍惜,有的人却从小渴望着母爱。”
虞梨赶紧搂着他胳膊安慰:“幼安那边又写信来了吗?”
提到这个,陆观山拿出一封信,无奈地说:“这信本身就跟打哑谜似的,还偏偏除了提了两句妈之外,都是说想你了,不知道还觉得你是她亲姐姐呢,其实她又比你大。”
虞梨笑眯眯的:“那我还不是沾了你的光?你是她哥,我嫁给你,就成了她嫂子。”
陆观山捏捏她的脸颊:“那按照年龄算起来,我岂不是你哥哥?来,喊一声哥哥听听。”
他深邃的眼睛里有笑意弥漫开来,染着温柔,目光在她白皙柔嫩的脸颊上留恋。
虞梨真是受不了他这样看自己,纯纯美色诱惑啊!
那声“哥哥”脱口而出。
他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