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自然不难,不过是在下现在少一个落脚的住处,但就是不知道好心的苏姑娘愿不愿意收留在下了。”
收留?这特么是什么鬼,古代人都可以开放的吗?苏宛忍不住目瞪口呆。
但……苏宛脑子转的的飞快。
立马笑嘻嘻的道:“收留恩公?可以呀,只不过您应该也知道,如今世道艰难,我们孤儿寡母三个柔弱女子收留恩公一个外男自是多有不便,所以,再下也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来听听?”
苏宛笑了,眉眼娇俏,无声透出了一股子的兴奋狡黠之色:“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小女子先前看恩公武功高强轻功更是一绝,所以不知恩公能否赏一个脸,收我当个小徒弟呀。”
不是想学一招半式,而是直接扯上小徒弟了。
凤归忍不住闷笑几声,无奈:“你这小丫头本事大大,可胃口倒是不简单。”
“那恩公,我这个徒弟你要还是不要?”
“要!”
窗外夕阳撒入,落在床上小丫头的精致又苍白脆弱的小脸蛋上,无端给她添了几分不似凡人的娇俏,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凤归那一瞬间的脸色柔和许多。
因为害怕母亲谢绣溶一个人在家会太担心,所以苏宛没敢在医馆里头多加养伤,第二天只简单包扎一下伤口便带着苏纯回了家。
当然,同行的自然还有凤归这个神秘的男人!
母亲谢绣溶是个将她们两姐妹当成命根子一样守护的存在,见他们两姐妹好端端归来,自然少不了一通抱着她们痛哭。
苏纯早就忍不住和母亲抱在一起放肆哭成了一个泪人,苏宛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一声声哭喊里头包含着多少的担心多少的心酸她又怎么会不知?
“哎呦母亲,你别哭了,我和妹妹这不是好好的吗?”
苏宛呐呐开口劝
,不料谢绣溶不听,反而哭着更加难过了。
“孩子,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娘没用,这让你们姐妹两个陷入一次又一次的横祸之中阿!”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当娘的没用……”
“娘……”苏纯也忍不住发泄的哭,似乎想将最近受到的所有惊吓委屈都哭出来一样。
谢绣溶苏纯两母女哭到了嗓子沙哑,最后沉沉睡去。
苏宛看了会脸色都特别憔悴难看的母亲和妹妹,突然冷笑一声。
转身去厨房提了一把大菜刀转身就走!
“凤公子,我出去一趟,家中我母亲和妹妹还望你照看一二!”
若要问她要出去干嘛?
呵,那她自然是要去找人算账!
“膨——”脚一踹,一声巨响,老苏家年久的木门大力倒下,带起无数灰尘。
也是敢了巧了,正好老苏家现在其他人都不在,只有一个王春蓄坐在坐在院子里头!
她被声音惊的从凳子上摔在地,眼神下意识落到气势汹汹闯进来的苏苑身上时,瞳孔猛的收紧。
这是怎么回事?这贱蹄子不应该是已经死了吗?
她怎么来了?她突然来这里做甚?
此刻的王春蓄,还不知道苏家姐妹平安归来山贼被缴的事情。
苏苑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嘴角冷冷勾起:“怎么,看着我还活着,婶婶怎么一副很恐慌的样子?”
王春蓄被这话吓了一跳,连忙强压着自己镇定下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活不活着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你你赶紧把你手里的菜刀放下!你拿菜刀过来发疯你要死阿!”王蓄春手颤颤巍巍指着她手里的菜刀,没忍住连声音都惊恐的颤抖起来了。
但她这一通话下来和不打自招又有什么区别?
苏苑一双眸子里像是淬了冰寒:“大娘应该知道苏纯被山贼绑上山的事
情吧。”
王春蓄混乱得很,一双眼睛到处转着,手死死的捏着自己衣角:“村子里都传开了,我怎么会不知道。”
“这山贼说来也奇怪,苏纯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那帮人怎么就起了贼心要绑她上山呢?”苏宛怒极反笑,气到极致这会突然平静下来,提着刀,一步步走进,故作好奇的歪头问。
“兴许是你们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趁机报复呢?”王春蓄也不停的在地上往后缩,终于退到了墙角,也终于找到了个合适的借口,颤着声音答。
这是个好理由,说到最后她自己也像被说服了一样,连声音都坚定了几分!
“是吗?”苏苑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杯中的茶叶沫子:“我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苏纯更是孩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得罪?”
最后一句话,苏苑的音调猛地降了几分。
像是被寒风吹过,落地有破碎之声。
“这我怎么知道?”
王春蓄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拾起了几分架势:“你在外面做生意,说不定哪句话就得罪了人呢?”
王春蓄料定了苏宛没有抓住自己的把柄,语气里带着得意:“而且你们一家被山贼袭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阿!
但苏宛忍不住一把把怀里的几封信件全